“修之哥哥,她這話什么意思?你為什么盯著她看。我生氣了?!卞\瑟氣的小臉通紅。
顯然小公主落了下風(fēng),顧道不忍心看著她生氣傷心的小模樣。
“別生氣,她愛啥意思就啥意思,今天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鳖櫟磊s緊安慰。
“真的,是修之哥哥答應(yīng)我的那個甜甜的么?”錦瑟一聽高興起來。
“對,就給你一個人吃,不給魏青梅,不給崔臻。”顧道說道。
錦瑟明媚的小臉,立即像花一樣綻放開來,露出整齊的小白牙。
甚至都要流口水了,拉著顧道就往廚房跑。
顧道廢了好大力氣,給錦瑟做了一碗奶油冰淇淋。撒上各種果干和蜂蜜。
錦瑟端著白瓷小碗,拿著銀的湯匙,吃一口就眼眸彎彎。
幸福的原地轉(zhuǎn)圈圈。
然后端著碗,特意去崔臻跟前轉(zhuǎn)了一圈。
可惜崔臻在爭寵宮斗這一塊的天賦,是完全點滿了的。
表面上根本不跟錦瑟計較,更加不會有什么羨慕的目光。
這讓錦瑟略微有點小失望。
魏青梅聞著味道就來了,錦瑟立即忘了顧道的警告,直接分了她一半。
小公主眼里,只要不跟她搶修之哥哥的人,就都是好人。
顧道不知道錦瑟即將代替李纖云的事情,所以小錦瑟吃醋讓他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完全把她當(dāng)成小女孩對待,就像妹妹一樣照顧。
過了兩天,楚焚和關(guān)石頭回來了。
“公子,丐幫幫主解決了。這家伙被逼無奈跟五郎約戰(zhàn),帶著五六十個硬茬子來的?!?
楚焚說道。
“不過沒屁用,在弓弩之下全都廢了。這次我們是聯(lián)合了平安縣,功勞都給了縣衙?!?
關(guān)石頭說道。
“剩下的丐幫堂口已經(jīng)不成氣候,都已經(jīng)聽五郎調(diào)遣,也就是聽我們調(diào)遣?!背倥d奮地補充道。
顧道真想喝一杯慶祝一下,假公濟私感覺真好。
暫時解決了丐幫的幫主,幫著五郎樹立了名號。
接下來就是利用丐幫,掌控更多的人體排泄固體垃圾業(yè)務(wù)。
“果然如公子所料,丐幫的幫主也不知道是誰。只是先給了兩千兩銀子,答應(yīng)事成之后再給兩千?!背僬f道。
顧道嗤笑一聲,這丐幫幫主就是個蠢貨。眼睛被銀子給蒙住了。
真要事情成了,就不是再給兩千兩,而是要他的命了。
顧道安排兩個人繼續(xù)做事,很快董闊眼眶發(fā)青的來了。
一看就是干得太猛了。估計已經(jīng)被榨干。
“這東西給你,我先補個覺?!?
扔下一個東西,然后在客房倒下就睡。這家伙竟然把眠月樓的賬本給拿來了。
顧道吩咐廚房,給他燉一個大補的汽鍋雞,然后開始看賬本。
這里面記錄了眠月樓當(dāng)天的流水。
每個姑娘接了什么客人,收入多少錢??腿速p賜了什么東西之類的。
想要玷污崔臻的人,就藏在賬本里面。顧道不得不仔細翻閱。
大部分有姿色的姑娘都被鹽商給包了。所以關(guān)于鹽商的記錄最多。
對方雇傭丐幫干這件事,竟然砸出兩千兩的巨款。
這不差錢的勁頭,太像鹽商的手筆了。
有錢一定不會去普通的包間,眠月樓的幾個院子肯定是重點目標(biāo)。
顧道翻閱了幾個院子的記錄。
五個院子,全都被南方的鹽商包了。
其中一個聽泉軒的院子,標(biāo)注姑娘隨著鹽商外出應(yīng)酬,但是酒水和菜品消費竟然高達十兩。
也就是說,鹽商把聽泉軒的姑娘叫走了。但是這段時間里面是有人的。
這個人只點了極貴的酒菜,沒有姑娘作陪。
“到了青樓你不瓢,光吃酒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子連去都去不了?!?
顧道點著聽泉軒三個字抱怨著。
估計此人應(yīng)該是在等丐幫把崔臻送過來。
把鹽商的名字抄下來,讓丫鬟送給崔臻,問問她是不是熟悉這個名字。
沒想到崔臻竟然親自來到顧道的書房。
“名字我不熟悉,但是跟我一起北上的丫鬟知道。這人就是投靠秋氏的鹽商。”
顧道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那等在這個房間里的人,應(yīng)該就是秋氏的人吧。”顧道說道。
“把那鹽商抓來問問就知道了?!贝拚檎f道。
顧道卻搖了搖頭。
鹽商跟幫派的人不一樣,死了或者失蹤了,官府大概率當(dāng)看不到。
但是鹽商在京城花錢如流水,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兩國談判在即。
這些鹽商此時身份敏感。一旦失蹤其他鹽商鬧起來,就是很麻煩。
崔臻這次真的走了,顧道查到這里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只要鎖定目標(biāo),國公府自然會處理。
董闊整整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連著吃了兩份汽鍋雞。
這才補回了元氣。
“我說你也輕著點,至于這樣么?”顧道酸了吧唧的說道。
“你以為那眠月樓的老鴇好對付,那可是青樓第一高手。最后還不是敗在我手下。”
董闊自豪地說道。
“等等,你去青樓不找姑娘,去找老鴇?”顧道有點懷疑董闊的審美。
“你這俗人懂什么,那些女子一個個鶯鶯燕燕的,跟柴火一樣。老鴇才珠圓玉潤……”
董闊得意地說道。
顧道明白了,這家伙喜歡成熟的。
“不過,敗在手下是什么意思?”顧道比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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