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卿與陳易說了一晚上的話,幽幽的聲音,淡淡的香氣,在他耳邊鼻尖縈繞徘徊。
她的童年,她來到何家之后何老爺子的一視同仁,她那個沒良心的父親,她這些年一個人撐著何家的辛苦,還有她第一次看見陳易,就感覺他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人!當(dāng)然,當(dāng)初的想要,僅僅是為了傳宗接代,而非后來這般感情濃烈。
直到凌晨三點,她才在連日不眠不休的疲乏下,沉沉睡去,陳易感受著身邊的溫暖與馨香,一時間想不出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兒,這輩子竟然遇到這么多的好姑娘!
清晨六點,何卿卿準時醒來,看到陳易正睜著眼睛看著她,而她卻在他臂彎中如找到港灣般睡去,不由一陣羞赧。
“起床嘍,咱們?nèi)タ纯磳儆谖覀兊哪莻€小島。”
陳易待何卿卿起身后,活動了兩下“嘎巴”作響的手臂,被當(dāng)成枕頭一晚上,還是有些累的。
何卿卿幫他捏著肩膀,又是好氣又是心疼,同時不忘補充一句,道:“那是你的,不是我們的。”
陳易撇撇嘴:“我決定了,要把它的主人添上一個名字!”
“哎呦!”
陳易慘叫一聲,這次不是配合,而是真疼。何卿卿正在按摩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氣,差點沒把他一塊肉給擰下來!
“不就是個小島嗎?也不至于這么猴急著謀殺親夫,獨自占領(lǐng)吧?人家潘金蓮謀殺武大郎也不是因為幾個燒餅?。 ?
“去你的!你哪里是武大郎啊,叫西門慶還差不多!”
何卿卿氣惱的錘了陳易一拳,但眼中的欣喜是無論如何都隱藏不住的。
陳易嘿嘿一樂,沒多語。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有人送一雙鞋水晶鞋,一個名牌包包就能得到一個女人的放心,陳易直接送出去半個島,那肯定更是大殺器,即便是何卿卿,心里面也跟抹了蜜一樣。
可是,何卿卿并沒有高興多久,臉色忽然嚴肅起來,看著陳易,說道:“陳易,巴魯島我不能要!”
“為什么?”
明明剛才還開心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怎么現(xiàn)在就改主意了?
“比起雁姐聞雪和趙麗萍,我認識最早,卻接受這么重要的禮物,她們會不高興的!”何卿卿認真說道。
陳易笑疵了,感覺這姑娘咋這么可愛呢?
人家都是恨不得把男人的腰包掏空了,她倒好,送上門的大禮竟然不收。
何卿卿道:“你有這個心思我就很知足,不許要你真的送給我,再說,這里是在馬來,你添不添上我的名字,其實都一樣,我隨時都能過去!”
“不后悔?過了這村可沒這店!”陳易調(diào)笑道。
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不舍,但她還是堅定搖頭,道:“絕對不會后悔!”
見到說得果決,陳易也不再堅持,正如她所,地方在這里,又拿不走,添不添那個名字都是一回事兒,等日后時機成熟了,再讓她收下吧。
何卿卿想要攙扶陳易起床,可陳易卻是一擺手自己站了起來,他受的都是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恢復(fù)很快,現(xiàn)在所有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不妨礙行動。
吃過早飯,陳易與何慶年聊了一些關(guān)于化解天譴的事情,他比自己先行一步,有些經(jīng)驗,陳易就問了個仔細。
這一問不要緊,著實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化解天譴也是危險重重,不僅在化解那股力量時候要遭雷劈,而且還要時刻盯著那幾個金人,它們都是年代久遠的強**器,不是很穩(wěn)定,一個不好,很容易發(fā)生偏頗,被其所傷。
而且,天譴越嚴重,雷神之怒便越狠辣,金人的反噬就越厲害。
陳易了解完他的,有對比了下自己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譴要比何慶年厲害好幾倍,尤其是那次在巴山地下的時候,瘋狂的撩動之下,近乎增加了一倍!
打消立即就行動的念頭,陳易還是準備養(yǎng)好傷再進行。
他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確認一切正常之后,便在這里安心養(yǎng)傷。不過,姜哲還是把陳易數(shù)落了一頓:洛雁的預(yù)產(chǎn)期還有兩個月,你這馬上就要當(dāng)?shù)哪腥?,還是整天不著家,沒盡到責(zé)任!
陳易連連道歉,好話說了一籮筐,這才讓這個胳膊肘往兒媳婦身上拐的親娘消了怒氣。
這三天時間,他也沒閑著,把那愛麗絲交給扶桑王妃去審問,他不懂鳥語,對驢彈琴肯定彈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