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進山洞,遇見世外高人,獲得奇遇?
眾人心里直罵娘,連褚海門與何卿卿都聽不下去了!
你特娘的咋不說,有位老乞丐見你骨骼清奇,根骨奇佳,必是武學奇才,感覺機緣已到,特為你留下那七十二局奇門遁甲,助你日后成就大業(yè)?
陳易的瞎扯淡,只要有三歲孩子以上的智商,就不會相信,當然,陳易也沒指望他們會相信。
楊拂塵苦笑一聲,不想透露就不想透露罷,人人都有**,這世間也有一些游離于世間之外的隱秘門派,他并沒有非要刨根問底的意思,這小子也不至于找個如此奇葩借口!
陳易剛才說,如果一切順利,那么一天之內便可破陣,只是事情似乎不怎么順利,當月上枝頭,繁星滿天之后,他們再一次回到了原地。
只是眾人沒有一個多說什么,包括那一直看陳易等人不順眼的楊翎羽與楊翎菲。
這可是師父親自甄別過的,真到不能再真的七十二局奇門遁甲傳人。
如果連精通七十二局奇門遁甲之人都無法破開奇門**陣,那這世間恐怕再也找不第二個人能做到了。
當夜,楊拂塵心情大好,讓人在山中下了陷阱,抓了幾只小山獸,點起熊熊篝火,將那幾只山兔山獐扒皮洗了,放在篝火上烤的焦黃流油,又拿出他們自制的酒水,盛宴款待。
陳易從來都不知道客套為何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如此一來,反倒是對了這些人的脾性。他們雖說是有個道人的稱呼,打扮上也是道人模樣,可那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方便他們平日里行事,骨子里面還是一群挖人祖墳而得利的盜賊,江湖氣還是十足的。
那楊翎菲看著陳易的眼中沒了白日間的敵意與不屑,目光閃動間,似是對陳大忽悠多了一些好感,不再咄咄逼人,聲音語氣也變得甜糯起來,如果陳易不是見了她白天里的神氣,說不定還真以為她就是個嬌俏可愛的女孩。
何卿卿仍然是那副淡然的神色,采了些不知名的野草野花,泡在隨身攜帶的保溫杯中,不多時就清香四溢,與那煙熏火燎的油膩食物對比不要太明顯。
陳易自是不客氣,直接將何卿卿泡制的山茶倒掉一大半杯,仰著脖子干到底,然后豎了個大拇指,異常豪邁的道了一聲:好茶!
確實是好茶,陳易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總有那么一種感覺,只要是何卿卿泡出來的,哪怕是地瓜秧葉子,也獨具特殊風味,令人欲罷不能。
褚海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牛嚼牡丹,大煞風景,卿卿的茶藝可是得自云南的老炒茶人,還沒見你這么糟蹋東西的。”
何卿卿笑著搖搖頭,說道:“泡了茶不就是讓人喝的嗎,只要喜歡,何須那么多的約束?”
那位叫楊清運是老人捋了捋山羊胡,面帶和煦笑容,說道:“哈哈,何家閨女說的不錯,喝茶喝得便是一個心情,小口慢酌大杯暢飲,完全就在于一個心境,這位小兄弟能如此灑脫暢快,也是一個豪爽人啊?!?
“咯咯,陳先生,沒想到您喝茶也能喝出如此多的道理,楊叔公可是很少夸人的哦”,那楊翎羽態(tài)度轉變之快讓人咋舌,只是那不時掠向自己腰間的小本本的目光,卻是讓陳易些許警惕。
褚海門看著這一群沒有節(jié)操的搬山道人,翻了個好大白眼,心想這牛飲鯨吞在茶道中是最看不上的,只有那沒文化的鄉(xiāng)村陋夫才會如此行為,怎么你們這群人都當成了風雅之事?
沒節(jié)操,很沒節(jié)操!
在一番吹捧之下,陳易酒足飯飽,囑咐了幾人明日需早起,破陣要對時辰,然后就暈暈乎乎的回到自己的帳篷。
“恩公,你喝醉了嗎?”
蓮兒自從認為自己再也招不回劉郎之后,就很少在人多的時候露面,只是偶爾才會出來與陳易單獨說幾句話。
陳易從水壺里倒出點水來,將毛巾打濕,擦了把臉,雙目熠熠生輝,哪里有半分醉意,笑著說道:“你看呢?”
蓮兒坐在陳易的睡袋邊,甜甜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說道:“我就知道恩公不會這么容易醉了,好些人還以為恩公酒量不行呢。”
“哪些人?”
陳易坐到蓮兒身邊,好奇問道。
“那個楊翎菲啊?!?
蓮兒光潔的小眉頭皺成一個疙瘩,說道:“哼,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么不知檢點,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育的?!?
陳易無奈,這蓮兒的思維還是停留在幾百年前,三從四德已經(jīng)深入靈魂,看不慣當今許多女孩子的行事作風,陳易與她說了許多次,時代變了,男女平等了,婦女能頂半邊天了,可是效果好像是不怎么好,這小丫頭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過不了幾天,又恢復了那慣常的封建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