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最后都不知道陳易和姜哲聊了些什么,眼中只有陳易那張陌生而熟悉的面龐。
她很想再繼續(xù)問幾句,可是卻怎么都張不開口,是激動,是緊張,還是恐懼?
她的孩子今年也二十歲了,可是卻不在身邊整整二十年,與她的丈夫一起失蹤,這么多年來,她在京城以及周邊尋找過無數(shù)次,卻沒有任何線索,這次難道是老天爺開眼嗎?
姜欣害怕這是上天跟她開的一個玩笑,剛剛?cè)计鸬南M制茰缌耍恢雷约哼€能不能承受著住這種打擊。
三人告別,姜欣回到家中,從書桌的角落里拿出一個陰陽魚型的吊墜,流著眼淚,喃喃自語,道:“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你把兒子帶到了哪里?”
“你為什么這么狠心,為什么扔下我一個人?”
“這么多年,難道就不能給我留下一點消息?哪怕讓我知道你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姜欣不知不覺之間,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
她深愛著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卻給了她致命一擊,那時是她最虛弱的時候,躺在病床上,最開心最溫暖的事情就是能見到他,能見到孩子。
可是,那個清晨,外面下著雨,她在病房中等著他,等著孩子,卻只是等來了一個玉墜,他們兩人的定情信物。
他拿走了原本屬于他的那一塊,刻著“陳”字的那一塊,而刻著姜字的那一塊,卻留了下來。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憑什么這么做?
——
陳易開車在路上,想起姜欣和姜哲來,總覺的有些怪異,有些別扭,可又說不出來。
他真想算上一卦,可是看著這滾滾車流,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dāng)啷啷”
手機響起,陳易微微一震,是劉大君的。
接起電話后,聊了一會兒,陳易便驅(qū)車趕往劉大君下榻的地點,與他會和。他沒有想到劉大君教授也在邀請之列。
地點在景山區(qū),離的不是很遠(yuǎn),沒有半個小時就趕了過去,劉大君教授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陳易;連忙停好車,抱歉的說道:“劉教授,讓您久等了,實在無禮?!?
陳易對劉大君教授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不僅僅是幫了他許多次,他做學(xué)問的態(tài)度更是讓人肅然起敬,同是老師,比起當(dāng)初拍教育局副局長馬屁,把陳易開除的那個班主任,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劉大君教授呵呵一笑,道:“說哪里話,我也是剛來,正好逛逛,這個莊園風(fēng)水景觀可是相當(dāng)不錯啊?!?
直到這個時候,陳易才注意到劉大君教授身后那一片建筑群,雕廊畫棟,古香古色,拐角臺階等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地方也是做得異常精致,陳易能看出來,這一片建筑暗合風(fēng)水,里面的靈氣相當(dāng)濃郁,在這個人口眾多,環(huán)境污染的首都之中,很是難得。想來這里的主人也是一位風(fēng)水大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湯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