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聳聳肩,故作無奈,道:“我說的是實話,而且身邊就有一件遠超過這串項鏈的玩意,跟它比,這串祖母綠只能叫還湊合。”
“哈哈,陳易,我都不敢說一千萬買一條項鏈還算湊合,你竟然這么不把它放在眼里,那為今天還真要見識一下,到底是什么玩意能值這么多,讓一條一千萬的項鏈只能說是湊合!”
許致遠大聲說道。語氣中不加掩飾的諷刺在空曠的荒野中傳的格外長遠。
“對啊,陳易,你拿出來我們看看吧,也算是讓我開開眼界,見識一下真正的土豪!”
許晴跟在哥哥后面,有些得意的說著,只是眼中寫滿了不相信。
韓志章見可眼下這種情況卻容不得他開口,就干脆閉上嘴巴,在那里看著陳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再說他也樂意看見陳易下不來臺,省的這小子整天一副機關算盡,老子天下無敵的臭屁模樣。
韓母有心幫襯幾句,可卻找不到什么話,這個坑是許晴挖的,可陳易跳下去之后沒有驚醒,反而又給自己弄了一個坑。
現(xiàn)在的陳易就像是掉進深谷的人,想要爬出來不是一般的艱難。
“你還在猶豫什么,是看不起我們嗎?”
許致遠借著酒勁,說話格外咄咄逼人,在他看來那叫犀利,叫揚眉吐氣,叫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
他許大少這輩子哪里吃過這么多次癟,一肚子氣憋著卻撒不出來,現(xiàn)在終于抓住了陳易的痛腳,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非要一瀉千里不可。
陳易搖搖頭,道:“這東西太過珍貴,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實在不合適,又是油又是火的,萬一弄壞了,那對整個華夏來說都是莫大的損失?!?
“對整個華夏都是莫大的損失?你小子真看得起自己,吹起牛來也不臉紅!”
許致遠實在開心,不由得意忘形,加上悶倒驢的酒勁,讓他忘了禮貌,直接稱呼起陳易小子來。
許晴也算是揚眉吐氣一把,趁著機會,繼續(xù)道:“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啊,湖邊就有水,洗干凈了手再拿,而且我這里還有一雙手套,雙重保險,華夏的財富就損失不了了?!?
陳易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猶豫一番,道:“那好吧,你們只準看,不準碰?!?
“當然!”
許致遠道:“整個華夏人的財富我們怎么敢去碰觸,在遠處觀瞻一番就算是幸事!”
“那,那好吧!”
陳易磨磨蹭蹭站起來,提溜這那個新買的大包,到了湖邊,仔細洗起雙手。
許致遠期初帶著冷笑,陳易越是磨蹭越是說明這小子在故意拖延時間,越是說明他在吹牛逼。
可他漸漸有些不耐煩了,因為這貨洗一雙手足足用了十幾分鐘,那叫一個仔細,那叫一個認真,連指甲縫都沒有放過。
“你到底好了沒有?如果拿不出來就干脆承認,也顯得磊落一些!”
陳易甩了甩手,從兜里拿出紙巾,一邊擦著一邊說道,“快了,快了,這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啊,對于我們這種深深熱愛華夏文明的人來說,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終于磨嘰完了,陳易從包裹里拿出一個生滿銹跡的金屬盒子,放在地上,就像是膜拜神靈一樣,虔誠異常,小心的打開。
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疊折疊起來的發(fā)黃紙張,旁邊還有一個濃綠色雞蛋大小的圓球,光看顏色倒是和許晴的祖母綠寶石差不多,但品相卻差很遠,尤其是那中間的一道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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