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根本不聽,躺在馬車?yán)镆宦汾s了過來,聽說您在這里之后,便強(qiáng)忍著疼痛便沖了過來。
沒想到來到這里之后,又親眼看見您跟那大齊的君主拉拉扯扯的,主子也是被氣到了,想必也是因此如此,這傷口才會裂開?!?
天機(jī)說得聲淚俱下,聽得顧景春也一陣心疼。
而他最后這句話,擺明了是在幫沈鶴川試探顧景春。
顧景春也明白自己跟墨君行相處了這么久,一般的男子都會介意。
即使他們之間沒有發(fā)生什么,但并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會相信,所以顧景春便率先解釋道:
“我跟墨君行并沒有什么,也不會跟他發(fā)生什么。
我昨夜之所以跟他虛與委蛇,就是為了因他去后山,好讓蕭太后的人手牽制他,我好離開?!?
“只是沒想到,剛好讓他看到了。想必,他一定會很傷心吧。”
她說著嘆了一口氣。
“等他醒來,我一定會跟他細(xì)細(xì)地解釋的?!?
顧景春說著,便將手輕輕地放在沈鶴川的臉上。
連日的趕路,讓沈鶴川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來,嘴唇也因為連日的趕路也變得干裂。
就連臉上的皮膚都因為風(fēng)吹日曬而粗糙了很多。
顧景春看著越發(fā)的心疼。
這時,一只大手落在顧景春的手上,將她的手緊緊地握住,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我相信你,我不用你跟我解釋。”
顧景春看見沈鶴川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醒了,你醒了。”
說著,她立刻提高聲音看向地支。
“地支,你主子醒了,你快來給他看看。”
的支連忙點頭,過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