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顧景春離開的時候,天色便已經(jīng)有點晚了。
她從茶樓出來之后,匆匆的上了馬車。
而羅子騫站在樓上,靜靜地看著她離開。
身后,他的小廝福貴有些遲疑的開口。
“公子,您真的要娶她嗎?”
“嗯?!?
羅子騫點頭。
“可您明明不是......斷袖,顧姑娘若是日后知道,不會生氣吧!”
“生氣的話,我就讓她打我泄氣吧!”
“但是,這時候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此事,否則,她定然就不會想要嫁給他了。”
聞,福貴有些無奈的看著羅子騫。
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家公子明明樣樣拔尖,無論是容貌還是學(xué)識在天都中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可他偏要給自己穿上紈绔的衣服,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浪蕩子,現(xiàn)在又成了一個斷袖。
他看著實在是替自己的公子嘆息。
而羅子騫卻甘之如飴,他偏過頭,視線落在顧景春原本坐著的地方。
哪里,此時靜靜地躺著一只做工精致的金簪。
他連忙將金簪撿了起來,大步下了樓,準(zhǔn)備將金簪給顧景春送去。
可是等他追出來時,卻眼看著顧景春的馬車已經(jīng)駛進(jìn)遠(yuǎn)處的巷子里,走遠(yuǎn)了。
他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索性便追了過去。
而就在此之前,沈鶴川帶著天機(jī)從小巷子里走出來。
身后是天機(jī)的碎碎念。
“殿下,您不是說要去永安侯府嗎?”
“怎么又來了這里?”
他想要說現(xiàn)在不能打草驚蛇,所以臨時改了計劃,想要來這里跟羅子騫見上一面。
但是,他的動作卻猛地頓住,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要說的話也一句都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