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朱雀軍接管南香縣治安的任務公布出來,陵光殿各處都沸騰起來了。
大部分修士成為朱雀軍后,基本上都在練功,任務堂發(fā)布的任務少得可憐,毫無作為的他們,都覺得有些‘太過混日子了’。
他們可是朱雀軍啊。
朱雀軍,四靈界最正統(tǒng)的四大軍隊之一,早該出去搶占地盤了。
呃,不是搶地盤,殿主都說了,南象城是朱雀軍駐地,他們是名正順的去接管南鄉(xiāng)縣。
陵光殿各處都在積極的響應,所有人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姿態(tài)。
相較于迫不及待的想要‘建功立業(yè)’的眾朱雀軍,主殿內(nèi),花長曦卻在頭疼。
她發(fā)現(xiàn),養(yǎng)一支軍隊真的好難啊。
現(xiàn)在的朱雀軍,沒有統(tǒng)一的鎧甲,沒有統(tǒng)一的兵器,也沒有像‘軒轅令’那種一亮出來就能證明身份的令牌,更沒有后勤保障
花長曦不想再想下去了,越想越覺得朱雀軍好窮。
“呼”
花長曦吐了一口氣,原本她還想過段時間再探查其他洞天福地的,可現(xiàn)在,朱雀軍既然要開始維護南鄉(xiāng)縣的治安穩(wěn)定,就必須得保證后勤供給充足。
等回丹元峰看過之后,她還是繼續(xù)探查其他洞天福地吧。
“嗯?”
花長曦突然察覺到了朱雀軍沸騰翻涌的士氣,神識一掃,就發(fā)現(xiàn),眾朱雀軍都是一副枕戈待旦的樣子。
士氣高,本是好事,可沒來由的,花長曦卻有些擔憂。
她突然意識到,朱雀軍必須要有嚴明的紀律。
一支軍隊外放出去,就如猛虎下山,沒有強有力的紀律約束,說不定會引發(fā)更大的動亂。
花長曦沉思了一會兒,將在業(yè)火臺收集到的一塊蓮花花瓣碎片拿了出來。
業(yè)火臺很大,每一瓣蓮花花瓣也十分的大。
是以,即便是蓮花花瓣碎片,也長達幾十米。
接下來的時間,花長曦就將蓮花花瓣打磨成了一塊十米高五米寬的紅色石碑,然后又開始用神識在石碑上刻字。
第一行就只有醒目的八個字:朱雀為魂,熔鑄鐵律
“朱雀者,司火德,主忠勇、明紀、誅邪。”
“朱雀軍立世,以“朱雀之魂,熔鑄鐵律”為宗:凡入軍門者,先刻“忠、勇、嚴、信”四字于骨,再習戰(zhàn)陣殺伐之術?!?
“軍紀如赤焰,觸之即焚;令行如星軌,違者必誅?!?
“此紀非一人之令,乃全軍生死之所系——守紀者,得朱雀庇佑,護家國安寧;破紀者,墮無間煉獄,魂不得安。”
“朱雀軍軍紀:忠義篇——誅邪祟護社稷,死生不渝;同袍如手足,生死共進退;不媚權貴,不欺黎庶?!?
“戰(zhàn)陣篇——聞鼓而進,鳴金即退;兵器甲胄,晝夜不離;斥候先行,情報為命;糧草為基,不得擅動;敗而不潰,殘部歸建?!?
“營規(guī)篇——營門森嚴,出入登記;軍容整齊,不得懈??;嚴禁賭博、酗酒、斗毆;傷病有養(yǎng),死撫有榮?!?
“處罰篇——臨陣脫逃者;泄露軍機者;克扣軍餉者;辱罵上官、欺壓下屬者;違反營規(guī)者;辱沒朱雀軍形象者,視情況,處于體罰、驅(qū)離陵光殿等處罰?!?
“獎賞篇——”
“朱雀軍,當守土安邦、死戰(zhàn)不退;同袍互助,軍紀如山;以魂印紀,以血明心?!?
很快,陵光殿門派樓右側(cè)就多了一塊紅石軍紀碑。
隨著石碑的立起,朱雀軍紀律也快速散播開了。
軍紀條令一出,高漲的士氣逐漸冷卻下來了。
眾管事以及眾千夫長在軍紀石碑下,都駐立了好一會兒。
戒律堂堂主楊照夜是最后離開軍紀石碑的,等他回到戒律堂,就看到了大堂中漂浮的一行紅字:戒律堂負責軍紀的執(zhí)行和監(jiān)督,望楊管事慎重以待。
楊照夜出身普通人家,太清楚管轄治安的軍隊會對百姓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當即對著字跡作揖行禮,并大聲道:“楊照夜一定恪盡職守,不負殿主所托?!?
任務發(fā)了,軍紀也公布了,至于朱雀軍的后勤供給,花長曦準備回丹元峰看過之后,再回來做打算。
回丹元峰之前,花長曦想著器圣宮介于陵光殿和京城之間,就打算先去器圣宮找童曜,把業(yè)力箱打造出來。
她沒法一直呆在陵光殿,得靠眾管事、眾千夫長和普通軍士之間的相互監(jiān)督,來保證朱雀軍的軍紀嚴明。
“地界又變大了!”
花長曦駕著筋斗云,飛行了近一個時辰,才到達器圣宮。
器圣宮現(xiàn)在也不隱藏了,雖然圣地受限于外界靈氣還無法現(xiàn)世,但器圣宮弟子已在圣地外圍修建了如同村落一般的小型建筑群,開始公開招弟子了。
之前因為器圣宮護山大陣爆炸而流離失所的百姓,也都被安置在了這里。
最讓她驚訝的是,那隔絕妖魔氣外泄的靈氣罩已經(jīng)不見了。
“這才多久,器圣宮就修補好了陣眼,速度夠快的。”
花長曦走進村落,正打算去找童曜,就碰到了嚴蓁蓁。
嚴蓁蓁驚喜的看著花長曦,快步走上前:“長曦。”
花長曦展顏一笑:“蓁蓁,你怎么在這里?”
嚴蓁蓁沒有回答,到了花長曦跟前后,好生的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看來是大好了,你不知道,你沒現(xiàn)身的這三年,我們有多擔心?!?
“我來器圣宮,是因為陣圣宗想要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