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咋了,你男人頂?shù)米。瑒e怕,有我呢,回去吧,太陽毒著呢。”
沖女人擺擺手,李建國戴上草帽出門了。
太陽火辣辣的,皮膚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掉。
不過,何超雄帶來的這幫泥瓦匠,也是真猛,四個人砌磚,兩個人和泥,兩個人搬磚打雜啥的,僅僅半天功夫,墻都有一人高了,李建國趕到的時候,何超雄一幫人正用木頭搭架子呢。
“何叔,辛苦了,大家休息一下,抽根煙喝口水。”
李建國挨著散了一圈煙。
“你這孩子就是客氣,我干了一輩子泥瓦匠了,就屬你這東家對人最好了。”何超雄一屁股坐下,用草帽扇著風(fēng),感慨道:“上一個東家,咱們兄弟幾個人干了大半個月,沒見過一回葷腥,肚子里澇的屎都拉不出來?!?
李建國笑了笑,“一口吃的虧不了,你不拿工人看,工人會拿你當人看嗎?”
“我還是那話,工錢一分不少,吃喝方面,我吃啥你們吃啥,咱一視同仁,做人做事憑著良心就行了。”
“哎,你說得在理,可現(xiàn)在有多少人有良心?。俊?
何超雄苦澀笑了笑。
李建國沒接這個話茬,陪著何超雄坐了一會兒,便直接去山上了。
前幾天下了一場雨,第一批采摘過的茶樹,又冒出新芽了,就這幾天,又得招工人上山采茶了,不然再過一個月,家家戶戶忙著秋收,根本沒時間。
......
“狗日的冉月華,你,你居然給老子戴綠帽子?”
李有田懵了,抬手一巴掌扇在冉月華臉上。
“你干什么?不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