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地上的許蓮慢悠悠醒來,推開王美芳不停拍她的手:“媽,別拍了,我臉都快被你扇腫了?!?
說完,許蓮覺得自己額頭涼颼颼的。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一把,低頭一看:“啊,血!”
許蓮眼睛一閉,“哇”的一聲就又哭了出來。
王美芳又氣又心痛:“許語嫣,你就是害人精!”
“你害你大伯被穿小鞋,連修了好幾天茅房!現(xiàn)在又害你堂姐破相!”
“我家蓮蓮的頭上要是留了疤,我饒不了你!”
許語嫣瞥了眼在地上哭個不停的許蓮,輕描淡寫道:“我替許蓮下鄉(xiāng)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多多了都沒留疤。她這點傷,不至于。”
王美芳下意識反駁:“我家蓮蓮多精貴,你能跟她比嗎!”
她話音剛落,許語嫣就猛地朝她看過去。
王美芳對上許語嫣的眼神,心里一顫:“你...你這么兇的盯著我干什么!”
許語嫣:“大伯母,你們?yōu)榱擞懞妙I(lǐng)導(dǎo),連把19歲侄女送給30多歲的二婚男的事都能做出來。”
“只是讓大伯去修一周廁所,這個懲罰已經(jīng)很輕了?!?
“畢竟要是告到婦聯(lián)那里,你們最少都得去街道接受批評!”
王美芳嘟嘟囔囔:“李工又沒看上你?!?
許大伯自詡是城里人,最要面子。
他寧可連修一個月廁所,也不愿意去街道丟這個人。
他先朝王美芳呵斥:“行了,別說了!”
然后又看向許語嫣道:“許語嫣,你既然把事做的這么絕。那就祈禱,以后不要有求到我們面前的那天!”
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許語嫣也不再跟大伯一家客氣。
她嗤笑一聲,直接無視許大伯的話,回屋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