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筆墨紙硯端上來。
秦浩放下阻擋視線的簾幕,不讓外面人看到里面情況。
這時(shí)候秦浩才松開制住馬迎澤的手。
馬迎澤先是滿臉痛苦揉著腋下,然后急得臉都紅了:“沈兄,我根本不會(huì)詩詞,你這不是害我呢。”
“但我會(huì)?!?
秦浩淡淡吐出兩個(gè)字:“馬兄,既然對(duì)方上桿子找虐,我們?cè)趺茨軕Z?!?
“今晚兄弟就送你去睡花魁,報(bào)你一飯之恩?!?
“???”
“啊!”
馬迎澤人傻了。
他再怎么莽,也知道青丘公子厲害。
畢竟能被稱之為京師年青一代三大才子之一的人物,還是很厲害的。
“沈兄,行不行啊,咱現(xiàn)在放棄,最多丟人,也沒什么。”
“真拿不出好作品,那丟人才丟大了。”
馬迎澤小聲問。
秦浩笑道:“馬兄,信我。”
說話秦浩提筆便寫。
外面人看不到簾幕內(nèi)情況,都在竊竊私語。
只有青丘公子不屑撇了撇嘴。
再怎么神秘,也沒用。
就馬迎澤那點(diǎn)水平,他太清楚了。
而能和馬迎澤聊得來的粗俗之人,多半也是粗鄙武夫。
沒一會(huì)兒。
秦浩將寫好的紙遞給馬迎澤:“馬兄,挺著胸抬頭,給他們?!?
馬迎澤看不懂秦浩寫的東西。
有長有短,真的好么?
詩的每一句,不應(yīng)該都一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