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亡?為何滅亡?”
曹植譏笑出聲。
忍了這么久,終于可以發(fā)泄了。
曹丕瞪著眼怒視。
“孤若是戰(zhàn)死了,那大魏不就滅亡了嗎?”
“真是笑話!”
曹植大笑著反駁,眼中滿是譏諷。
“父王戰(zhàn)死后,大魏可曾亡了?”
“怎么偏偏你戰(zhàn)死了,大魏就亡了?”
“你。。。!”
曹丕算是看明白了,稱王一事根本就沒有互相妥協(xié),今日絕對無法善了。
當(dāng)下也不再忍耐,跨步返回與曹植針鋒相對。
“你這都是廢話!”
“父王死了,我曹丕尚在,大魏怎會滅亡?”
“可若孤死了?誰來繼承大魏基業(yè)?”
“哈哈啊哈哈,真是恬不知恥”
曹植比曹丕更瘋狂,都開始了語攻擊。
“怎么,這魏王之位只有你坐得,我們兄弟就沒資格了?”
“按照你這意思,王位必須傳給你兒子了?”
“好你個曹植!”
曹丕算是看明白了,也看透了。
曹植心思歹毒!
“好啊,原來你早就惦記著孤的位置!”
“哼,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有什么資格繼承魏王之位?”
“告訴你,就是魏國沒了,你也不配!你的野心,休想!”
“我呸!”
曹植憋著一口痰,險些啐到曹丕身上。
“你配?你這廝最不懷好意!沖弟如此幫你,你怎么對他的?”
“這世上最無信之人,便是你!”
曹丕怒不可遏,他一刻都忍不了曹植了。
今日拼著被田豫生擒,也得和曹植決一死戰(zhàn)!
刺啦!
利刃出鞘,殺機(jī)繃現(xiàn)!
曹丕用劍指著曹植,雙目血紅。
“奸賊,你要試試我的寶劍是否鋒利嗎!”
曹植豈會怕了曹丕,直接拔劍反指。
“我的劍也未嘗不利!”
曹氏子弟之中,也只有曹彰的武藝最強(qiáng),強(qiáng)到讓其他人無法匹敵。
除此以外,其他人皆是尋常武藝。
看似曹植是文人,誤以為曹植只會文采,其實(shí)不然。
這個時候的才子并非只會行文賦詩,君子六藝中的射,不僅僅是射箭,還有武藝。
因此,曹植的武藝也極為不俗。
或許無法沖鋒陷陣,但舞刀弄槍那是信手拈來。
與曹丕單挑,他還真不懼!
但是有人不慫,有人就會慫。
見曹植拔劍,曹丕立刻就慫了。
“你。。。好膽的膽子,敢和孤拔劍相向!難道你要弒君謀逆嗎!”
“弒君?你也配?”
曹植徹底放飛自我了,任何一絲敬畏都不存在。
完全將曹丕當(dāng)做了最無恥下賤之人。
“稱孤道寡,也不嫌丟人!你自稱魏王,誰還將你當(dāng)做魏王?”
“你就是個笑話,是曹氏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