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水漾
洞房香暖。
大公子一把將云舒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俯在云舒正上方,雙眼明亮的盯著云舒。
云舒雙手抵著大公子的胸膛,心中既緊張,又有些期冀……
屋角里的兩個(gè)銅制火盆燒的正旺,桌上的獸首焚香爐里噴著裊裊香氣,暖香鉆入云舒的鼻尖,讓她的臉燒的發(fā)燙。
大公子一手撐著在云舒的腦袋旁,另一手抓住云舒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挪開之后,迅速的低下頭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別怕,這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我會小心的。”
云舒垂著眼睛不敢看大公子,咬了咬嘴唇,在大公子動手解她的衣帶時(shí),她突然說:“等等……”
大公子疑惑的看向云舒,云舒把他推開,坐起來指著自己的臉說:“我想先洗洗,這些涂在臉上,難受?!?
也是,跟面餅似的,這樣直接睡一晚上,明天該成白泥了
大公子燦然一笑,說:“是我忘了……我去打水”
云舒急忙說:“讓丫鬟們伺候吧”
大公子此時(shí)哪里肯讓別人進(jìn)來,搖頭說:“不用不用,我來服侍娘子洗漱”
一句“娘子”,把云舒喊的又羞又喜,想笑又要拼命忍住。
與正房相連的里間就是洗漱和洗澡的地方,里面早就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成東西。大公子倒了熱水,把臉盆和毛巾放到架子上,就喊云舒來洗臉。
他從里間探身出來,看到云舒正坐在梳妝鏡前面拆首飾,便擦干手走出來,挽了袖子也要幫著云舒拆發(fā)髻。
拆了首飾,除了發(fā)髻,大公子拿了梳子,小心翼翼的幫云舒把頭發(fā)捋順,然后用一根緞繩把云舒的長發(fā)系在腦后。
他笑呵呵的說:“我早就想幫你梳頭了……”
云舒轉(zhuǎn)過身,問道:“梳頭有什么特別?”
大公子搖頭,說:“你以前幫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想幫你做一遍?!?
云舒主動伸手牽了大公子的手,想到他替丫鬟代勞,親自服侍自己的這些事,估計(jì)是他想到以前自己做丫鬟時(shí)服侍他的事情,心中有些愧疚。
云舒笑著,也不點(diǎn)破,輕輕晃著他的手說:“那好呀,公子不僅要替我梳頭,我還想讓公子幫我畫眉”
大公子臉上一喜,云舒難得沖他撒嬌了,他哪能錯(cuò)過這等好機(jī)會?
連忙應(yīng)道:“好呀好呀,明天早上就幫你畫不過……”
云舒仰頭瞧著他,問道:“不過什么?”
大公子把臉湊近,說:“都拜過堂了,你是不是得換個(gè)稱呼了?不過,不許喊那個(gè)什么……不然還是得小懲一下”
云舒想起她之前喊他“羊羊”被抽屁股的那一次,頓時(shí)窘迫的說:“好嘛好嘛,不喊那個(gè)就是了?!?
大公子笑的歡喜,巴巴的說:“那喊句相公來聽聽?”
云舒不樂意,說:“明天再喊也不遲”
說完就起身去里間洗臉。
里間熱氣騰騰,被玉屏風(fēng)隔成了兩部分,靠近門的半間洗臉,屏風(fēng)后面的半間洗澡。
云舒走到盆架前,挽起袖子要洗,可是喜服的袖子太長,云舒便想把外套脫掉再洗。剛要動手解衣帶,大公子就跑進(jìn)來說:“我來我來”
云舒哭笑不得,只好垂了手,讓他來動手。
冬天的衣服厚,脫了外面的棉袍,里面中衣還有幾層,沒有任何****的地方,云舒不以為意,大公子卻有些緊張的盯著云舒,怕她退縮或是拒絕。
脫了外套,云舒便說:“公子也洗洗吧,待會兒就要就寢了?!?
大公子盯著她看了兩秒,轉(zhuǎn)身就走向屏風(fēng)后面的浴室。
不一會兒,屏風(fēng)后面就傳來水聲,云舒搖搖頭,不讓自己多想,彎腰開始洗臉。
她洗了好久,動手換了幾次水才洗干凈。
皮膚重見天日,云舒舒坦了一大截,剛長舒一口氣,一雙手就從他身后圍腰抱住了她。
大公子把下巴她肩上,低聲說:“一起洗吧……”
熱氣吹的云舒有些發(fā)顫,她心中打鼓,大公子說的一起洗,難不成是洗澡?
感覺到云舒身體的微微抖動,大公子輕輕一笑,也不等她的回答,就拉著她的雙手把云舒拉進(jìn)屏風(fēng)后面。
屏風(fēng)后面的澡盆十分大,有一人長,兩個(gè)身子寬,一看就是專門做的雙人澡盆
云舒臉紅道:“公子哪里做的澡盆?讓人知道了要笑死人的”
若讓外面的知道夫妻兩人洗鴛鴦浴……云舒想想就臉紅
大公子安慰道:“不怕不怕,外人不會知道的。”
說著,把云舒抱進(jìn)澡盆里,瞬間,熱水就把云舒的衣服濕透了
云舒低呼一聲,責(zé)怪道:“公子,我的衣服還沒脫呢”
大公子也鉆進(jìn)浴桶里,說:“我來……”
熱水將兩人環(huán)繞,云舒的黑發(fā)飄在水面,如一團(tuán)水藻纏繞著她。大公子趨身靠近云舒,云舒卻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直到她退到浴桶的邊緣,退無可退。
大公子一手撐在桶壁上,一頭扣住云舒的腦勺,毫不猶豫的低頭印上一吻
云舒洗凈唇脂的雙唇,如初春的桃花瓣一樣,粉紅而柔軟,大公子仿佛品嘗美食一般,伸出舌頭漸漸****,直至用舌尖挑開云舒因緊張而緊閉的牙齒,開始攻城掠地
云舒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漸漸開始發(fā)燙,不知是熱水的原因,還是其他什么。
她****發(fā)軟,在水里無法支撐自己,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住大公子,借著他的身體作為依托,防止自己沉入水中。
大公子得到云舒的回應(yīng),心中甚喜,十指靈活的在云舒身上游走,迅速的把她的中衣解開,扔到桶外。
沒有濕衣服的纏繞,云舒手腳靈活多了,她正要收回手,卻忽然被大公子抓住手腕,帶著她的手沉入水中。
兩人的手一路向下,當(dāng)云舒觸摸到一個(gè)硬且燙的物什時(shí),嚇的一抖,旋即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公子……”
大公子看她這般驚慌,嘴角綻放出壞壞的笑,把云舒抱緊在水中打了一個(gè)旋,使得他坐在水底,而把云舒放在懷里坐著。
硬燙的火棒杵著云舒的腰,云舒緊張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大公子卻是咬了她的耳朵說:“都是因?yàn)槟悴胚@般,你要負(fù)責(zé)……”
云舒縮了身子,嗔怪道:“明明是你自己使壞……”
大公子假怒瞪著眼睛說道:“我還沒動手呢,竟說我使壞?”
說完,就用牙齒咬開了云舒肚兜上的繩子,一把將云舒僅剩的一件鴛鴦戲水紅肚兜給抽出水來。
若他是直接丟出去也就罷了,偏他把肚兜拿在手里仔細(xì)觀摩,指著上面的鴛鴦打趣云舒:“你看我們像不像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