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水也無法制止癢痕,反而隨著水流濺射到其余部位,讓整個身體變得發(fā)癢起來。
陳波光想要死死忍著不撓,可是根本控制不住,所以手臂、足踝、脖子、腰部都被抓出傷痕。
“媽的,這怎么回事?”
陳波光心力交瘁,看著開始流血的雙手,眼里有了一抹恐懼:“怎么回事?”
“好玩嗎?”
在他準(zhǔn)備叫人去醫(yī)院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葉天龍笑容燦爛站在入口:
“這是貓癢粉,一點(diǎn)點(diǎn)沾染到皮膚,就會讓你不斷撓下去,撓到皮膚發(fā)爛,撓到鮮血淋漓?!?
葉天龍輕聲開口:“如果不及時用特制解藥,還會撓到你心力交瘁,鮮血流盡死去?!?
“混蛋,你敢玩我?”
陳波光滿臉震驚,沒想到是葉天龍算計自己,隨后怒吼一聲,操起一個扳手要給葉天龍教訓(xùn)。
不等葉天龍出手,沖出幾米的他又丟掉扳手,不受控制撓起來,神情很是痛苦,雙手血肉模糊。
“別說廢話了,痛快一點(diǎn),告訴我,誰讓你在我姐車底下裝竊聽器的?”
葉天龍淡淡出聲:“說出來的話,我就給你解藥,不然你就撓死吧。”
陳波光身軀一震,艱難擠出一句:“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不知道我說什么?”
葉天龍綻放一抹笑容:“我告訴你吧,你已經(jīng)掉入我設(shè)的局里,你辯駁不了,也無法裝瘋賣傻?!?
“昨天,我在我姐姐車底安裝了竊聽器,我發(fā)現(xiàn)了,但是我沒有直接丟掉或者毀損它?!?
“我只是讓它收音變得不清晰,如此一來,你們就不會懷疑竊聽器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
“你們會想法子找出竊聽器看看哪里發(fā)生故障,或者重新安裝一個繼續(xù)監(jiān)聽我姐姐行?!?
他看著陳波光輕笑出聲:“所以我就在竊聽器上撒了藥粉,然后把竊聽器放回座椅底下?!?
陳波光一邊撓著,一邊艱難出聲:“我不知道什么竊聽器,我只是幫你檢修車子……”
他嘴里說著不知道,心里卻無比震驚,沒想到葉天龍發(fā)現(xiàn)了竊聽器,還設(shè)局?jǐn)[了他一道。
這混蛋不是廢物嗎?怎么這廢物,比他還要聰明?。?
陳波光看著雙手,神情很絕望。
葉天龍不置可否:“竊聽器藏的這么隱秘,除非是安裝之人,不然不可能被檢修師父找出來?!?
“再說了,我是來修理車牌和保險杠的,師父吃飽了去座椅底下檢查?”
葉天龍還走到車子座椅上,拿起陳波光要安裝的竊聽器:“而且這也是一個有力證據(jù)?!?
“所以你根本不用否認(rèn)……說吧,誰讓你這么做的。”
他手指一點(diǎn)陳波光不斷流血的雙手:“再不說,雙手要?dú)Я恕!?
見到葉天龍要離開,陳波光身軀一震,忙擠出一句:“是陳少讓我做的……”
葉天龍眼睛瞇起:“哪個陳少?”
“陳望北……”
葉天龍笑了,又是這個廢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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