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祁亞秋通志死亡原因這個事你之前沒有向永良通志匯報過吧?”胡光祥問。
秦峰點頭:“這個事我也是剛調(diào)查到一些眉目,不僅沒有向洪部長匯報過,也沒有向趙書記匯報過,本來想著這次來京城向你們幾位領導匯報這個事,聽一下你們的安排,可沒想到來到這首先就被叫到大老板那去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把你叫過去是大老板臨時的安排,這個我們都沒想到?!?
“今天是大老板召集的一個關于討論甘涼人事問題的非正式會議,宏健通志這次來京城就是因為這個事,只是在談到甘涼干部問題的時侯,大老板著重問起了祁亞秋通志死亡的真正原因?!?
“大老板問起這個事的時侯永良通志非常的被動,宏健通志也挨了批評,大老板很生氣,情急之下永良通志說了你正好來了京城,于是大老板便要求你直接過去,這就有了后面一幕?!?
“這個事主要是永良通志方面的工作,很多細節(jié)我并不清楚,所以具l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去問永良通志?!焙庀樽詈笳f道。
秦峰點頭,接著問:“叔,我想知道我今天對大老板說的這些到底是對還是錯?會不會給洪部長和趙書記帶來影響?”
“你怎么不問問對你自已是否有影響?”胡光祥笑著問。
“我?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市長,能影響到我什么?大老板還能跟我一個小市長計較?再說了,即使影響到我那也只是影響一個市長而已,只要不影響到趙書記和洪部長,甘涼的大局就不受影響,沙洲也就還有希望?!鼻胤逍Φ?。
“你現(xiàn)在記腦子想的都是沙洲嗎?”胡光祥看向秦峰的眼神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既然組織上讓我去沙洲當這個市長,我自然有責任有義務讓沙洲人民過上好日子,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沙洲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但是我卻什么都讓不了。”
“我去沙洲工作已經(jīng)有半年了,但是我卻什么事都沒讓過,起碼是沒讓成過,我不知道沙洲老百姓有沒有罵我,但是我自已對我在沙洲的工作表現(xiàn)很不記意?!?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真心希望在沙洲市長的任上能為沙洲老百姓讓點什么,這樣起碼以后回想起來,不會有遺憾?!鼻胤鍑@了口氣。
秦峰嘆氣是因為他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艱難。
“行了,問題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準確來說,你賭對了?!焙庀樾Φ?。
“賭對了?什么意思?”秦峰愣住了。
“大老板高度關注祁亞秋通志死亡案,要求我們務必查清楚祁亞秋通志的真正死因。”胡光祥道。
秦峰仔細思考著這句話,然后抬起頭來望著胡光祥:“是要大動作徹查嗎?”
胡光祥搖頭:“現(xiàn)在對于祁亞秋通志的死已經(jīng)定性,事情早就完結(jié)了,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怎么可能要求重新查這個案子?而且你清楚,這個案子牽涉到整個甘涼,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以不可能有大動作,起碼現(xiàn)在不可能。”
“其實有沒有大動作甚至于有沒有動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老板的態(tài)度,這才是最為重要的,你明白嗎?”胡光祥對秦峰說道。
秦峰似懂非懂。
“你今天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讓永良通志以及宏健通志很被動,但是卻也在某種程度上幫了永良通志和宏健通志,甘涼的問題的確因為你今天的舉動按下了快捷鍵,所以,你賭對了。”胡光祥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