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為什么男人說變心就變心了,任憑當(dāng)初是多么喜歡?”云俏蓮抖了抖手里的衣裳,“難道真的是將我們女人當(dāng)成了衣裳?”
唐果:“你想得有些多了。”
“見識到的一切,不得不讓人想多?!痹魄紊徸穯?,“你還沒有說為什么呢?”
“人都有幾率會變心的,不論男女?!碧乒卮?,“沒必要因?yàn)閷砜赡軙冃娜プ柚挂患碌拈_始。只不過在這之前,需要強(qiáng)大自身,就不怕誰變心了?!?
云俏蓮聽得迷迷糊糊,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有懂。
“有點(diǎn)懂,又有點(diǎn)沒懂,無法全部理解,但是覺得聽起來有些道理?!痹魄紊彽吐曕?,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她覺得今天沒理解的,說不定明天就理解了。
不論是誰,問多了,人家估計會覺得很煩。
或者真想弄明白的,等下次有幾率再開口問,說不定中間空閑的時間,她還想明白了呢。
就在云俏蓮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程子瀟竟然來了。
在看到程子瀟出現(xiàn)的瞬間,云俏蓮還驚訝了下,畢竟之前差點(diǎn)將她爹擺一道的,有很大幾率是程家。既然是程家,那程子瀟多半?yún)⑴c這件事之中。
這事兒她沒在唐果的面前提過,畢竟算起來,也是她先往后壓了程家的單子。
她當(dāng)初純屬就是腦子一熱,再加上也是借著單子上沒具體的日期,想給喬雪奚一點(diǎn)顏色看看。
她當(dāng)初特別氣憤,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在程子瀟將新娘送錯洞房之后,程子封也能接受另外一個出身不如唐果的新娘。
隨著后續(xù)的事情發(fā)生,她覺得已經(jīng)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