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鴉雀無聲。
眾人看著暈過去的劉清水,神色各異。
徐伯光搖著頭,暗中嘆息。
錢子墨則是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站在陳軒身邊趾高氣揚(yáng),從一進(jìn)門就備受屈辱,現(xiàn)在終于能揚(yáng)眉吐氣了。
而剩下的人,則是一個個神色尷尬,他們本來是幫著劉清水羞辱陳軒的,可現(xiàn)在,卻是被陳軒反過來羞辱了一番,這讓他們臉色滾燙,抬不起頭。
片刻之后,劉清水緩緩醒轉(zhuǎn),在身旁兩人的攙扶下,這才艱難起身。
可抬起頭后,眾人瞳孔皆是一縮。
只見此刻的劉清水,失魂落魄,雙目無神,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不止,哪里還有半點魔都博物館副館長的樣子。
這時候,陳軒已經(jīng)將畫卷起,和雍正珊瑚紅地琺瑯彩花鳥瓶以及西漢昭明.鏡一起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背包之中。
接著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劉清水。
“這次我就不讓你跪地道歉了,但記住,實力不行就別裝逼,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倚老賣老,老東西,我拆了你的骨頭!”
這話一出,別說劉清水被嚇得渾身一抖,就是其他人也感覺到了一股涼氣從腳底直往上躥。
他們能聽出來,估計這小子不是開玩笑的,這事兒他是真敢干。
所有人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陳軒三人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后,這才紛紛松了口氣。
會場外。
錢子墨心情大好,兩只眼睛笑成了小月牙:“陳軒,你太牛了!一個人把那么多人都給鎮(zhèn)住了!”
她揮舞著小粉拳,叫道:“那幫家伙太可惡了,尤其是姓劉的老頭,早該有人這么好好治治他了!”
“,別亂說話,劉清水好歹也是長輩!”旁邊的徐伯光板著臉說了一句。
“哦!”錢子墨吐了吐小舌頭,很是俏皮,但也乖乖的沒有再說劉清水壞話。
徐伯光搖頭苦笑:“是我看錯人了,劉清水人品之差,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以后我也不會再與他有過多交集了?!?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zhuǎn):“話說回來,我沒想到今天一下見了三件國寶級文物,而且還有一件超級國寶,著實讓我大受震撼!”
錢子墨笑道:“老師,反正陳軒有兩件呢,你既然這么喜歡,不如全都買下來唄?!?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太高看你老師了!”
徐伯光擺手笑道:“這兩件國寶可都價值不菲,我可買不起,更何況,如此珍貴的物件,小陳也絕對舍不得出手?!?
陳軒:“徐老,這話你可就說錯了?!?
徐伯光兩眼一亮,問道:“怎么,你有想法?”
陳軒:“這幅畫全世界僅此一份,我自然不會出手,它將會作為我的個人珍藏?!?
“但,這只雍正窯珊瑚紅地琺瑯彩花鳥瓶,我倒是有出手的打算。”
徐伯光有些驚訝:“小陳,這么珍貴的物件,你真能舍得?”
陳軒淡淡一笑,道:“并非絕品的物件,對我而沒有任何收藏價值?!?
“你小子的胃口還真大!”
徐伯光嘖嘖稱道。
這等國寶級文物,天底下有多少人求之不得,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嫌不是絕品。
這也太打擊人了。
陳軒:“徐老,我有件事想麻煩您一下。”
徐伯光剛被打擊了一番,沒好氣的翻著白眼說:“啥事?”
陳軒道:“這花瓶的行情我不是太了解,所以還需要麻煩徐老幫我打聽一下市場價,順便幫我找找買家,不知可否?”
徐伯光:“這個好說?!?
陳軒把徐伯光和錢子墨兩人分別送回去。
然后想起來今天是秋海棠女兒的手術(shù),然后打過去電話準(zhǔn)備問問手術(shù)做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