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難道不高興嗎,不用去和親了”寧昭和寧錦在宮中閑逛著“有什么可高興的,就算不犧牲我也一定要犧牲別的女人,我倒覺得悲哀殿下,陛下可心疼您呢”春月在一旁打趣道“父皇母后給本宮挑的那些人我可算是都見了一遍皇姐覺得都怎么樣呢?”
寧昭幸災(zāi)樂禍的問“千篇一律,無聊至極”她漫不經(jīng)心的往食堂撒了點(diǎn)魚食接道:“我還有點(diǎn)想見見你說的那位“美人”了呢”寧錦見的這些男子要么對自己小心翼翼,要么自戀至極,滿腦袋都是生兒育女,簡首是無聊透了“那位王爺?shù)故谴_實(shí)是一位不可多的的美人兒是嗎?
我更好奇了也就還行吧,沒有我好看”寧昭傲嬌的回“參見恪徳公主”只見一位姿容秀麗的少女上前行了個禮“長姐,太子”寧錦微微低了低頭算是回禮“皇姐,那我去找父皇商量事了去吧長姐,我有話想對你說”恪徳公主哀求道身后的婢女識趣的退下恪徳公主首接跪下磕了一個頭:“長姐,我什么都不可以要,權(quán)勢,身份,金錢,我只想要自由,想要為我自己而活,我想要向父皇說廢去公主身份,當(dāng)一個庶民,長姐,我對不住你”寧錦有些驚訝,隨后連忙扶起寧嘉,寧嘉和她關(guān)系雖算不上有多好,但卻是唯一一個能和她聊得來的,旁的公主對她嫉妒偏多,只有這位恪徳公主性子活潑天真,是個例外“恪徳,你快起來,你沒有對不住任何人,你是真的只想當(dāng)庶民嗎?
吃糠咽菜,粗步麻衣也愿意嗎?”
“愿意”寧嘉抬頭堅定道夜晚,閣樓上雨水爭先恐后的掉落到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讓人心神寧靜,卻又好像靈魂掙扎的聲音這是寧錦穿過來的第十六個年頭,她獨(dú)自俯視整個王宮,高高的紅墻不知困住了多少女子的一生她一共活在這個世上34年,前18年她深知男女平等,努力奮斗,想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后16年她錦衣玉食,無憂無慮,卻被女德和女戒包圍,她深知封建社會女性的悲哀,卻無力改變,無能為力的看著漸漸被同化的自己恪徳公主是這座華麗牢籠中唯一掙扎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