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邑咬牙道,“他就是蘇寂!”
這個耳熟的名字讓澹伯侯眸光猛然一縮。
雖然許氏否認了自己是獨孤柔,但獨孤邑堅信她就是,蘇寂就是只比他早出生三日的堂兄獨孤忌,一回到東雍,獨孤邑就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只是澹伯侯沒把蘇寂當回事,許氏都帶著蘇寂躲到寧朝,還一躲就是十幾年,成了鎮(zhèn)國公府二太太和鎮(zhèn)國公府上的少爺,篤定他們不會放棄寧朝擁有的一切回東雍被他們父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可惜,他們低估了蘇寂。
蘇寂不僅敢回東雍,還敢壞他的事,和他作對。
在寧朝欺負獨孤邑就算了,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虎落平陽被犬欺,在東雍他們的地盤上也敢如此放肆,絕對是嫌命太長了!
澹伯侯擺手讓官兵退下,官兵退下兩步,想起件事沒說,停下腳上前一步道,“吳知府還托小的帶封信給侯爺?!?
他從懷里摸出那封信,畢恭畢敬的呈給澹伯侯。
澹伯侯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轉(zhuǎn)身在小榻上坐下了。
官兵沒想到澹伯侯不接,不過以澹伯侯的身份,確實不是一個小小知府能高攀得上的,尤其吳知府把侯爺交代的事辦砸了,以后休想侯爺待見他了。
官兵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吳知府對他還不錯,托他送封信,可是給了他二十兩白花花的銀錠子,信送不到侯爺手里,他錢要不要還回去......
澹伯侯沒把吳知府放在眼里,吳知府拿捏他還是易如反掌。
官兵一臉祈求的看向獨孤邑,獨孤邑伸手接了。
他不是好奇吳知府給他爹的信寫了什么,他覺得寫信是假,塞銀票為辦砸他爹交待的事贖罪是真。
他們父子攬的那些金銀珠寶全給人做了嫁衣裳,剩的一點兒最后還傻乎乎的送去打了水漂!
正是缺錢的時候,三瓜兩棗也能看在眼里了。
獨孤邑接了信,隨手撕開,沒能從信封里抽出預(yù)料的銀票,而是信紙,獨孤邑懵了。
這得多缺心眼才給他爹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