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在哪?”
陸深冷冷的看著霍晏西,陰沉的眸底全是寒意。
霍晏西看著陸深,笑了笑:“陸總是以什么身份問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陸總早就已經(jīng)和她離婚了不是嗎,既然離婚了,那就沒有資格再過問了?”
陸深冷冷的看著霍晏西,薄唇死死抿成一條線:“那么你呢,你又有什么資格和她在一起,她知道你要訂婚了嗎,霍晏西,你憑什么自己要聯(lián)姻訂婚了還要去招惹她,讓她傷心難過!”
霍晏西看著陸深,良久,突然笑了笑,那笑聲里帶著幾分的譏諷,不由得讓陸深皺了皺眉頭。
“陸總別忘記了,那個傷害她最深的人可是你自己,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來替她說話,陸深,到現(xiàn)在你連她是誰都沒搞清楚,你又憑什么來為她鳴不平!”
“你什么意思?”陸深緊緊擰著眉頭看著霍晏西。
“意思是,陸深,你壓根就不配得到她的愛!”霍晏西看向陸深的眸光帶著冷意,而后看向布朗斯,“我還有事,先走了!”
霍晏西離開后,陸深整個臉上的神色都垮了下去,一張俊美矜貴的臉在黑暗中一片晦澀。
“老陸,這,你還好嗎?”布朗斯看到陸深這一副模樣也不由急了。
“我先走了!”陸深黑沉著臉,而后拄著拐杖起身朝著包間外走去。
“哎哎,你腿不方便,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啊,你等等……”布朗斯看著老陸這一臉不太好看的臉色急忙追了上去。
陸深回到酒店后便不停的給自己灌酒,霍晏西的那些話徹底的戳到了陸深的痛處。
陸深一杯一杯的灌著酒,等到他再醒來就已經(jīng)是在一家私人診所了。
一看到陸深醒了,布朗斯急忙上前:“哎喲我的祖宗啊,你可總算是醒了,你說你大半夜的心情不好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看把你保鏢們嚇得!”
陸深抬手用手指揉了揉眉心,按了下酸脹的厲害的太陽穴,這才看向布朗斯,蹙眉道:“我怎么在這里?”
“醫(yī)生說你嚴(yán)重睡眠不足,再加上疲勞和攝入酒精過多導(dǎo)致昏厥,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在喝酒了,還有,多睡美容覺,別不要命了!”
布朗斯接到陸深保鏢電話的時候也是被嚇了好大一跳。
陸深沒吭聲,只是眉頭卻是緊緊的蹙著。
布朗斯見陸深這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由看了他一眼遲疑的道:“我說老陸啊,你這是不是身體虛啊,我記得之前在學(xué)校里幾天幾夜不睡覺趕著做論文都沒事啊,你那個前妻該不是因為你身體太虛才把你甩了吧!”
說男人什么都不能說不行,陸深冷冷的掃了眼布朗斯,陰冷道:“我身體虛不虛你想知道?”
“別別別,千萬別,我可無福消受!”布朗斯急忙搖頭擺手,深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陸深懶得搭理布朗斯,只是一夜宿醉整個腦袋都疼的厲害。
“我昏睡多久了?”
“也不久,不過就是一天一夜罷了!”布朗斯回道。
陸深擰了擰眉:“你那個朋友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查到消息???”
“放心,老丘出馬絕對沒問題!”布朗斯對丘賀找人的本事還是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