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研制好藥方,就能快點救好自己的妻子以及其他人,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奉賢更加的努力。
可是那每早寫好的藥方始終是斷了......
奉賢破門而入的時候,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床頭。奉賢抱著她:“娘子,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娘子,求你了。”
“求你了......”
“夫君?!彼D難的開口,好像就是留著最后一口氣跟他說話,“夫君,等著我死后,你把我的身體解剖了,看看里面......這個病癥的癥結(jié)在什么地方?!?
“不然這個病,一輩子都沒有藥方的?!?
“答應我,奉賢。這是我一輩子的執(zhí)念。我們行醫(yī)之人,就要無愧于用心?!?
“我想,我這樣死去,也很好,至少很有價值?!?
她眼神空洞,原本長得好看又活潑可愛的人,這個時候看上去比誰都要蒼老,甚至骨瘦如柴。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子。
奉賢就這樣感受著自己的妻子,在懷中慢慢地變涼,而后慢慢地沒有了意識......
妻子死后,奉賢照做了。
是的,他親手把自己的妻子尸體剖開,隨后努力研制藥方,藥方徹底確認出來之后,他藥方被拿了,至于自己,落了一個殺害妻子的罪名。
說到這里,奉賢笑了笑:“那些縣令大人,冠冕堂皇的說我殺害妻子,親眼看到我傷了妻子還解剖尸體。藥方也是臟的。既然藥方是臟的,他們?yōu)楹我??為什么要拿去升官發(fā)財?”
許清桉道:“當年關(guān)于瘟疫藥方的那個大人,如今,是汴京的戶部尚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