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蛋?!碧K狂握緊了拳頭,問了地址,猛的掛了電話。
“怎么了?”主席挺震驚的問道,蘇狂臉色比陰云還要陰,估計是出大事了。
“沒事,是我的私事,今天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沒關(guān)系?!敝飨樕苊H?,他知道蘇狂重義氣,估計是捧有的事情吧,在蘇狂眼里,朋友的事情甚至比這些所謂的大事還要重要。
蘇狂出去之后,開著自己的車飛速的行駛,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蘇狂用聲音控制接聽了電話,對面立即傳來了yin笑的聲音:“蘇副主席,你要快了啊,現(xiàn)在咱們兄弟可是有點等不及了,橋小央真是個大美人,要是第一次貢獻(xiàn)給我們那些丑兄弟,怕是主席要抱憾終身了?!?
蘇狂聽著那個人的污穢語,已經(jīng)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殺了他!那個畜生!
“如果你是男人,有什么事情就沖著我來,你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去嗎?我已經(jīng)去了,希望你能手規(guī)矩?!碧K狂壓著心里的怒氣說道,真怕那幫畜生亂來。
“哈哈,橋小央,你聽見了嗎?你們主席還挺關(guān)心你的,你不是不承認(rèn)你們是男女朋友嗎?難道主席會關(guān)心一個普通的醫(yī)生?還那么著急?”
“主席,他們設(shè)了埋伏,你不要來,啊。”橋小央似乎被人抓住了頭發(fā),之后堵住了嘴,那個男子有點生氣,沒想到橋小央這么大膽。
“蘇狂,我就是設(shè)了埋伏,你敢來嗎?如果你不來或者帶警察來,我立刻就讓橋小央死!”
“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激我,你放心,我一定回去,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蘇狂的語氣很堅定,那個男人一愣,隨即笑了一聲,將電話掛了。
“老大,蘇狂不是好惹的,據(jù)說他很厲害,就是龍聯(lián)盟的高手對付了他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其中不乏高手,說實話,我們之中,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迸赃叺囊粋€漢子低聲說道,董炎微微皺眉,瞄了他一眼:“我說你是豬腦子嗎?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怎么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本少爺殺人,什么時候一定要動刀子動槍了?告訴你,我要他死,有一百萬種方法?!?
“是,可是老大,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他不是想要橋小央沒事嗎?我就用最簡單的辦法對付他,將炸藥綁在橋小央身上,我倒要看看,蘇狂怎么能救下這個女人。”
董炎的計策雖然不新鮮,不過絕對很妙,可是那個人還是擔(dān)心:“老大,要是蘇狂關(guān)鍵時刻放棄了那個女人,自己逃命那?他似乎有一個防御,可以抵抗爆炸啊……”
眸子一沉,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人總是將自己看的最重,誰也不能保證蘇狂最后一定會為了橋小央拼命。
“沒關(guān)系,這個房子我買了十年了,花了很多心血,它的下面都是炸藥,只要我摁一下開關(guān),就能讓整個房子包括方圓五十米的地皮都掀起來,化作粉碎,就算是蘇狂的防御再強,也沒用,這些炸藥,都是烈性炸藥中的極品,我就不信炸不死一個蘇狂!
董炎從前在外留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制作炸藥的高手,后來那個人被y國請去作為特別軍事顧問,研究秘密炸藥,董炎就是從他那里偷來的方案。
就算是一座山,都能瞬間化作粉末,可想而知這些炸藥的威力,堆積起來,幾乎有一座大山包那么多。
為了算計蘇狂,董炎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閃電已經(jīng)在外面聽見了一切,他眉頭緊皺,琢磨要不要阻止蘇狂來這里,畢竟為了一個普通的女人,不值得蘇狂冒險,正想著,忽然感覺一道勁風(fēng)襲來,猛的一個磚頭,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沒入了墻內(nèi)。
“什么人?”董炎一愣,沒想到自己不值得這么嚴(yán)密,還有人能混進(jìn)來!
一個閃身,閃電不愧是閃電,他的速度真的和閃電一樣的快,狙擊手開始設(shè)計,不過閃電聰明,一直是沿著房間上的玻璃游走,這樣那些狙擊手就會有所顧忌,一旦擊不中閃電,就可能擊中屋內(nèi)的自己人,甚至是董炎。
要不是因為這個,閃電還真的挺難脫身,運足了元氣,閃電腳下功夫不弱,飛身一躍,霍然離開了這里,不過躲開這里的瞬間,也就失去了保護,一股腦的子彈全都朝著他沖了過去。
呼!
閃電十分艱難的逃了出來,腿上被子彈擊中了一下,不過好在沒傷到骨頭,閃電撕下衣服止血,硬著頭皮又站了起來,小倪從外面看著閃電出來,立即找到他會和。
“你沒事吧?!毙∧呖撮W電受傷了,十分擔(dān)心的問道。
“我沒事,那幫家伙的陰謀我都知道了。”閃電嚴(yán)肅的說道,全然沒把那點小傷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