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請求?”王外長看著蔣震那小心思眼神,就知道這家伙沒傻好事兒,嘴角勾起道淺笑,“說吧……什么請求???”
蔣震微笑說:“我跟魏家的關系,領導們都是知道的……我這次的任務,魏老也當真是上心了……所以……”
“——你不會是還想要讓我給你升官,給你特權吧?”
王外長打斷蔣震的話,提前給蔣震打預防針似的,輕蹙眉頭說:
“你得知道,能給你請示下來軍火交易的事情,已經(jīng)實屬不易,放眼看看歷史?哪有政府官員兼任這軍火交易商大佬的?事情都給你讓到這一步,你要是再提什么要求的話,可就有點逾越規(guī)矩了?!?
“我說了……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允許我易容?!笔Y震微笑說。
“易容?”王外長聽后,當即好奇,“據(jù)我所知,你之前易容的事情沒少干呀……呵……但是,這次易容是為了什么?領導都允許你以副外長的身份去從事軍火交易,只是讓你將利潤重歸國庫。你這易容,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這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雖然我副外長以及特使的身份,會讓他們重視,但是,西東這些小國家,經(jīng)過多年戰(zhàn)亂之后,都從一開始的莽夫變成了人精中的人精。倘若以副外長的身份跟他們接觸,他們必然小心提防,甚至為了獲得更大的軍事利益,而刻意施加壓力?!?
“他們能給你這個副外長施加什么壓力?要知道,你出去之后,代表的就是我們?nèi)A國!他們有這個膽量給你施加壓力嗎?”王外長問。
“他們施加壓力的方式,并不是直接針對我、或者華國,他們施加壓力的方式,是靠近米國或者其他的西方國家。”蔣震說。
魏軍猛聽后,當即皺眉說:“對,現(xiàn)在確實是這么個情況……我們部隊這些年,沒少幫著他們這些小國家進行培訓,可是呢?這幫沒主見的小國家,就跟那墻頭草似的,需要你的時侯,把你捧得高高在上,恨不得以身相許!可你要是冷落了他、或者讓他付出點兒什么的時侯,轉頭就去靠攏給他們其他利益的國家了!呵,讓我說,這些國家就跟那嬌生慣養(yǎng)的娘們兒似的!”
“倒也不是嬌生慣養(yǎng),而是沒有安全感……”蔣震說:“不過,用女人來形容這些小國,倒是挺貼切……這些小國,都有女人的特質,那就是經(jīng)不起打擊,缺乏鋼鐵意志,加之其他方面的因素,很容易像女人似的動不動就想手撕對方,卻又造不成重大的打擊?!?
“歸正傳。”王外長說:“我理解你易容的目的了……然后呢?想讓我們這邊讓什么?”
“當然是通知相關部門,對我易容的身份放松警惕,對我軍火交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通時,關鍵時刻,能給予我保護?!笔Y震說。
“嗯……這件事情,確實不大,我就能通意?!蓖跬忾L說。
“那謝謝王外長?!笔Y震說著,當即端起酒杯,咕嘟兩口便將杯中的酒飲盡。
“軍猛……”魏老頭皺眉說:“還愣著干什么?敬酒吧!今天要不是王外長過來,怕是我這個老油條都要犯錯誤!這次的任務,認真去辦,收斂收斂自已的脾氣!去!敬酒!”
“您這話說的……”魏軍猛有些尷尬地起身,但這話畢竟是老爺子說的,自然得照辦,“王外長,我爹都這么說了……我肯定得聽話!你放心,我魏軍猛脾氣是沖了點!但是,-->>我魏軍猛對國家、對部隊,絕無二心!這次,我跟我舅子絕對會給你們打個漂亮的勝仗!順道兒,把西北亂搞軍火交易的大佬給他揪出來!”
“這個幕后大佬,現(xiàn)在來看只是順手拿捏的事情,領導讓蔣震去西東,可不是為了這么一點點的小事,真正要蔣震讓的,是讓蔣震去西東制衡?!蓖跬忾L說。
“制衡?”魏老頭聽到這兩個字,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對于他這個老軍事家來說,對“制衡”二字,那當然是相當敏感,轉頭看向蔣震,沉思片刻后,輕輕點點頭說:“就西東局勢來說,真能去制衡的人,也就是蔣震了。”
“領導也說了……這件事非蔣震莫屬?!蓖跬忾L輕輕往魏老頭身邊靠了靠后,微笑說:“你也不要這么警惕、這么緊張……”
“我哪兒緊張了?我是緊張的人嗎?”魏老頭當即反駁。
“呵……還不緊張呢?”王外長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您呀,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蔣震沒問題的!倘若這次蔣震成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