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崩蠲骶牭嚼湮鞣逭f蔣震才是真正的黑老大的時侯,整個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頭看向冷西峰問:“你們?能打到茍強家門口?”
“對啊……多大點事兒啊?”冷西峰說:“我們老大現(xiàn)在是沒有給我安排任務,如果他敢下命令,我們就敢干!別說是打到茍強家門口,就是弄死那逼養(yǎng)的,我們也絕不廢話!”
聽到冷西峰如此犀利的語,李明君感覺自已是真的老了。
如果換讓二十年前的自已,何嘗不是像冷西峰這般勇猛?
那時侯古老若是下令,自已也會拼了命取茍強的狗頭!
可是,現(xiàn)在年紀越大膽子是越小了呀……
“看來,我是真老了呀……”李明君轉(zhuǎn)頭看向古老說:“古老啊……瞧見沒有?這事兒還得是年輕人來?。∥疫@個年紀的人啊……唉!沒這煞氣,也沒這殺性了?!?
“我倒是覺得你還有……老夫聊發(fā)少年狂,血熱的人,終究是血熱,沒有燒起來只是因為遲鈍了點兒?!惫爬衔⑿φf。
看到古老那深意的目光,李明君感覺古老被冷西峰這么一點之后,已經(jīng)瞬間明白了。但是,自已還不理解他們的深意啊。
“您的意思是?”李明君皺眉問。
“該干就干……”古老一臉認真地說:“其實啊……不止是你老了,我感覺我古某人也是老了、膽子小了。一開始的時侯,我真沒聽明白蔣震的意思。當然,不是我愚笨,而是我有些小看蔣震了。來,蔣震,這杯酒,咱們爺倆碰一個!”
蔣震看到古老端起酒杯之后,趕忙雙手捧著酒杯跟古老干杯,一口下去之后,放下酒杯,一臉嚴肅說:“古伯伯,我之前跟您說的話,可不是假話。我來這大西北,想要站住腳根,就必須得死人。”
聽到蔣震這句話,李明君頓感脊背發(fā)涼。
蔣震跟他之前認識的所有領導都不通,這種玉面書生的形象,這帥氣的模樣,原本以為是個白面書生似的儒雅領導,未曾想這儒雅的內(nèi)子里,是劊子手一般的冷狠呀。
如果蔣震沒有一顆殺伐果斷的心,他不可能駕馭得了眼前這個冷西峰!
所以,這種人……
這種人只能當朋友,絕對不能讓敵人。
“死人?”古老明顯對這種問題不打怵,微笑說:“之前我覺得你是在說大話,現(xiàn)在我倒是覺得有那么點意思了?!?
蔣震看到古老那微笑的表情,忽然感覺古老絕對是經(jīng)歷過大世面的人。
而且,古老所經(jīng)歷的,肯定不是這種簡簡單單的打打殺殺,而是更為復雜的沖突。
否則,他不可能如此之淡定。
“是不是覺得我們這種所謂的涉黑沖突,太輕了?”蔣震微笑問。
“那要看你是站在什么位置去看待這個問題……站在一個警察的位置上看,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但是,如果你站在一個大領導的位置上看,這就是簡單的小事兒。平息掉就可以?!惫爬嫌浹凵钜獾匚⑿φf。
蔣震怎么可能品不出古老這句話的深意?
只是,暫時還沒有講到自已計劃的關鍵處而已。
這件事情最終的走向,必須要引起大領導的重視!
所以,怎么可能停留在涉黑勢力的打打殺殺上面?
未來可是要有大規(guī)模的沖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