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走進(jìn)包廂之后,古老指著進(jìn)門的蔣震便對李明君介紹說:“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講的蔣震?!?
“我哪兒能不認(rèn)識我們蔣書記啊?。亢呛?,蔣書記!請坐!請上座!”李明君趕忙起身把蔣震讓到了副賓的位置。
蔣震也不謙虛,微笑著走到古老身邊,躬身握手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不晚不晚!這大西北的路都長,這個點兒能趕過來跟我吃這頓飯,我怎么會嫌晚呢?不過,你見了我,怎么都忘了稱呼了?”
“伯伯!呵,瞧我這禮節(jié),來到這邊之后真是丟了不少!”蔣震笑著說。
而李明君聽到那聲“伯伯”的時侯,眼神當(dāng)即閃過一絲狡黠——難怪這么年輕能在這大西北當(dāng)副書記——這是古老提拔的吧?
原本以為古老是引薦我李明君認(rèn)識一下蔣書記,好讓我以后跟著蔣書記更上一層樓,但是,現(xiàn)在這聲“伯伯”之后,事情就不是那么個事兒了啊?
怎么看著像是要讓我李明君給蔣震辦事啊?
“明君啊……”古老指了指外面酒柜的方位說:“我雖然不喝高度酒,但是,蔣震喝,你去把我那瓶存了快二十年的茅子拿過來?!?
“哎呦!”李明君聽后,表情相當(dāng)震驚,還不是假震驚,是真的驚到了!
“快去快去!瞧你這什么表情???哈哈!快去!”古老笑著說。
“蔣書記……那酒已經(jīng)近十年沒開封了?。∧@真是古老的親侄子??!哈哈!我這就去!今兒我也沾您蔣書記的光,嘗嘗這正兒八經(jīng)的陳年老茅!”李明君說罷,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見李明君出去之后,古老的眼神當(dāng)即一變,很是認(rèn)真地說:“最近怎么樣?付國安那邊的壓制,有沒有輕一些?”
“唉……”蔣震輕輕搖了搖頭說:“之前我試探了幾次,在省委常委會上提過幾次意見建議,結(jié)果除了我一個人舉手之外,沒有任何人舉手。再然后,我根據(jù)您的安排,準(zhǔn)備拉攏這些道兒上的勢力時,付國安卻提前出手了?!?
“他出手?出什么手?”古老當(dāng)即皺眉。
蔣震當(dāng)即將之前付國安給他打電話的內(nèi)容告知了古老,古老聽到付國安準(zhǔn)備提前開展掃黑行動,目標(biāo)就是李明君這些人的時侯,表情瞬間就變了。
“這么看,我們的計劃也要隨著他們的變化而變化了……他付國安要是真這么搞的話,我們就被動了啊?!惫爬险f。
“您不要犯愁,這種事情我還是在行的……”蔣震微笑說:“其實,我覺得付國安提前搞掃黑這件事情,對我們是利大于弊!甚至說,這是他付國安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開始?!?
“哦?怎么說?”古老當(dāng)即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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