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是開會,就不過來了???”付國安電話里問。
蔣震聽后,嘴角勾著通樣淡淡的冷笑,“鴻門宴……能不去就不去了吧?!?
“鴻門宴?”付國安聽后,嘴角那道冷笑又深了幾分,環(huán)視周圍人之后,冷聲說:“你說你來這大西北都這么長時間了……我們還真沒好好聚一聚呢。怎么就成鴻門宴了呢?”
“付國安……”蔣震直呼其名,說:“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聽到蔣震直呼付書記名字,眾人均是皺起眉頭。
不過,想到那晚蔣震當著眾人的面都敢罵付國安他娘,便覺得這么說話,也在情理之中。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付國安問。嘴角的冷笑慢慢淡去,眼神開始變得認真。
“是不是覺得我最近沒有動靜,然后想要試探試探我?。俊笔Y震直接說。
“……”付國安聽后,忽然沒了聲音。
而旁邊那眾人聽到蔣震直接猜到付國安的心思時,一個個地也是驚奇不已。
感覺蔣震就像是付國安肚子里的蛔蟲,對付國安真可謂是知根知底了。
就這么個情況,付國安能搞定蔣震?
許是,蔣震都知道付國安下一步想要進行掃黑來試探了吧?
“唉……”蔣震見付國安沒有說話的時侯,看著車窗外的夜,低聲說:“我可不可以猜一猜今天晚上都有誰???”
“呵……”付國安聽后,又環(huán)視了一眾人,沖著桌上的手機說:“好,你猜一猜?!?
“公檢法的人都有吧?闞清波省長、常濤副省長都在吧?對了……這么重要的場合,自然不能少了茍老板……呵,至于其他人的話,那就是可有可無了?!笔Y震說。
聽到蔣震如此精準地預測之后,眾人當即轉頭看向茍強。
因為這個酒莊是茍強的私人酒莊啊……
蔣震竟然知道得這么清楚,你說里面沒有貓膩誰信???
“我……”茍老板看到眾人那眼神,當即想要狡辯,可是,看到付國安跟蔣震的電話還沒結束的時侯,當即又息聲。
“你……還是這么聰明?!备秶草p聲道。
但是,臉上沒有眾人那種驚訝,因為他知道蔣震這個人的狡猾,也知道他那異于常人、高于通齡人的聰明。
“這有什么聰明可?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蔣震索性直接講透,毫不遮掩地說:“我蔣震來到這邊,干什么工作你都攔著不讓干,有什么提議你們也全都給我否決,然后看我最近不惹事、不找事,你們就覺得我在暗中搞事……呵,不過,你們真是多慮了?!?
“我從來不認為這是多慮?!备秶舱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