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給鞏老是賣過命的交情!
你他媽的上來訓老子,他媽的……真當你付國安是這西北的天了不成!
“蔣震這個人我太了解了……”付國安一臉嚴肅地說:“他這個人善于無形當中置人于死地……之前很多領導為什么倒臺?還不是因為他們都像茍強這樣?總覺得一切都在自已眼皮子地下,總覺得一切都看得清楚……可是呢?可是蔣震早已經(jīng)從背后慢慢滲透進去,然后,他會挑一個時間點,組織一次掃黑運動,在掃黑運動之中,把對方給挖個底朝天!這其中最出名的一個事件,就是漢東省青鳥市的曹運華,那可是京城曹老的親侄子,結果呢?最后直接被蔣震給干掉了!試問,你茍老板比那曹運華如何???”
“我……呵!我怎么比得了人家那么大的官場家族?!逼垙娨荒槍擂蔚卣f。
“付書記剛才說的這件事情,我還真去查過……”常副省長說:“因為您之前吩咐過,所以,我查了很多蔣震之前辦理過的案子……當時,我還在想蔣震是怎么把事情搞得那么大的?今天聽了您的分析之后,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茍老板,如果真是這樣懈怠的話,可得注意點了!你,可是蔣震正兒八經(jīng)的眼中釘啊……蔣震就是不搞我們,也會先搞你茍強?!?
茍強聽他們那么說,心里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濃。
倒不是因為他們說得不對,而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舒服。
相比于付國安,他更喜愛之前的書記,人家那是真叫一個尊敬。
你付國安不也是鞏老一步步提拔起來的嗎?
相比于付國安,你覺得鞏老是喜歡我茍強,還是稀罕你付國安???
我?guī)椭柪细闪硕嗌偈虑椋?
你們他媽的幫鞏老多少忙?
主次不分……
“我跟你說話呢茍強……這事兒你得認真辦!付書記都發(fā)火了,你怎么還無動于衷似的???”常濤副省長說。
“對……”闞清波說:“我覺得這件事情你真得用用心才行?!?
“我要是不用心呢?”茍強很是反感地仰躺到座椅靠背上,翹起二郎腿說:“怎么?他蔣震難不成還能把我弄進去?嗯?他也不瞅瞅自已幾斤幾兩重……他媽的,想搞我的人,還他媽沒出生呢!想要動我,先問問鞏老答不答應!哼……”
茍強說著,掏出自已的煙來,點上一根深吸一口之后,更覺痛快!
于是,索性直接不裝,將火機直接扔到桌上,“吧嗒”一聲響動后,一臉不屑地掃過眾人說:
“我是比不得曹運華那種京城大家族子弟,我也比不上在座各位的官場地位,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茍強是鞏老一手栽培起來的,不是哪個想數(shù)落就數(shù)落、想吼兩句就吼兩句的!凡事有個商量,怎么都好說……事情嘛每個商量怎么能行?但是,誰他媽的想要壓著我茍強讓事,就是他媽的踩著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的話,就別怪我茍強翻臉??!”
“說我呢?”付國安的臉忽然就陰沉了下來。
“我敢說你嗎?你堂堂一把手書記,我哪兒敢說你啊……”茍強充記挑釁地勾起嘴角,自我辯解說:“我,就是發(fā)發(fā)牢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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