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辦正事兒吧……而且,你…你剛下飛機,你不累嗎?”
“我在飛機上睡了很長時間,現(xiàn)在精力很是旺盛?!笔Y震說著,似是要將付小青摟進身體里似的,雙目也愈發(fā)熾熱。
付小青感受著蔣震下身的變化,轉頭看了眼閉著的門口,小心地說了聲:“不太好吧?!?
“速度脫衣,我去洗洗。”蔣震說著,吻了一口付小青之后,轉身就去了洗手間。
出來見付小青還沒有脫衣服的時候,直接將付小青推到床上,親自給付小青脫衣。
付小青知道蔣震這是餓極了,便也主動起來。
三十分鐘后……
蔣震累出一身汗,去洗了把臉之后,走出洗手間,重新貼好胡子,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緋紅的小青說:“我先去見他一面,你這邊繼續(xù)查,有什么情況咱倆及時溝通。”
“你還沒跟我說,你想要怎么對付這個穆海濤呢?!?
“很簡單……軟的不行來硬的,我這次來就是取證的,但是,我知道你爸想的可不僅僅是找出他們的犯罪證據(jù),這塊肥肉即使回不到華國,也不能讓米國人和加拿人吃掉啊……”
“你……”付小青聽到蔣震的話之后,很是驚嘆說:“你,你真是神了呢,你說的跟我爸說的一模一樣。我爸還囑咐說,讓我跟你溝通這件事情呢!”
“我怎么會不知道我丈人的心思?”蔣震穿戴整齊之后,看了看手表說:“他們應該過去了,我去看看?!?
“誰?。俊备缎∏嗪闷娴貑?。
“保密……”蔣震邪笑一下之后,轉身便走了。
付小青看著那關上的門,感受著小腹陣陣的痛感,有種莫名的焦慮感和幸福感同時涌來。
——
蔣震開車來到中心大廈后,便給冷西峰打電話。
冷西峰的槍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這次出國身邊沒幾個自己人也是不行的。而且,加拿國這邊槍械管控極差,不小心點兒的話,是會挨槍子兒的。
所以,在得知領導安排他來加拿時,他便提前安排冷西峰帶著人過來。
冷西峰趕過來之后,將一個黑皮包和一份年份茅臺從車上拿了下來。
“監(jiān)聽什么的,都弄好了。”冷西峰說著,將東西遞給蔣震,“需要我陪你上去嗎?”
“暫時不用?!笔Y震說著,轉頭看了眼那四五輛黑色越野車,回過頭低聲說:“你們低調(diào)點,不要被人家盯上。”
蔣震說罷,轉身拎著東西走進了大廈。
——
穆海濤的辦公室很是奢華,在寸土寸金的加拿國首都買上這么一整層樓,是非常奢侈的。
“穆總好……”蔣震拎著東西在秘書的引領下走進辦公室。
“來就來,怎么還帶東西啊?”穆海濤笑著走上前去。
“呵,咱們?nèi)A國人的禮節(jié)可是刻在骨子里的啊?!笔Y震笑著將那年份茅臺遞過去說:“貨真價實的三十年茅子,送給您?!?
“客氣了客氣了!坐坐坐!”穆海濤見蔣震出手這么闊綽,自然是心生好感,吩咐人準備了咖啡,剛要跟蔣震聊天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看到是父親穆云亭時,皺眉說:“我爸這一陣兒跟瘋了似的!搞什么呢……”
穆海濤嘀咕著接起電話:“喂,爸……我知道蔣震死了!我哥給我說了!……知道知道,別管了!我知道怎么做!”
話畢,直接掛斷電話。
“兄弟,你聽說過最近東北省那邊的事兒嗎?”穆海濤一臉不悅地問。
“聽說那邊最近掃黑挺嚴重的,還聽說一個叫蔣震的領導很厲害,做事雷厲風行,抓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笔Y震說。
“切,厲害個屁……”穆海濤冷笑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不屑地說:“那個叫蔣震的傻逼死了!愣頭青似的,還他媽的想要跟我們穆家對抗,那不是找死是什么?純純大傻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