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dāng)初她剛生下承澤和承睿那會,都是覺得痛苦萬分,不想再生下一個遭罪了。
可看著身邊其她姐妹,奶萌奶萌的孩子抱著。
她又起了羨慕的心思。
女人?。≡谏⒆舆@塊,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起了想要孩子的心思后,也曾調(diào)養(yǎng)過身子,但一首沒什么作用。
她也曾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大問題。
可每次去問劉大夫,大夫都說她身子無礙,無需憂慮。
想到這些,清婉突然就動了在外頭尋個大夫來瞧瞧的心思。
喝完茶買完糕點后,她站起身來,默默地退出了糕點齋。
入了馬車后,清婉朝身邊的小月道,“吩咐馬夫改道,先去姨母那一趟”
小月掀開簾子朝前面的馬夫吩咐了一聲,馬夫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另一條街去。
沒多久,馬車就在一個三進式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院子里,薛姨母正在摘瓜果。
見清婉進來后,她忙放下摘瓜果的剪子,熱絡(luò)的往門口走。
“清丫頭回來了”
清婉淺笑著走上前去,“姨母”
“外頭曬,咱們屋里坐”
待兩人在偏廳落座后,清婉朝小月使了個眼色。
小月便知趣的將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喚了出去。
待廳內(nèi)只剩下清婉跟姨母兩人后。
清婉才壓低了聲音開口。
“姨母,清婉想讓您請個大夫來給我把把脈”
薛姨母狐疑,“怎么了?”
這將軍府里有大夫,自家女兒作為當(dāng)家祖母,怎么還要來外頭找大夫看病。
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
或是在府里遭遇了什么重大的困難?
清婉看出了姨母的疑惑,她輕輕拍了拍姨母的手。
“姨母無需擔(dān)心,清婉只是久不見懷孕,想換個大夫來瞧瞧”
薛姨母聽罷,稍稍松緩了一口氣。
“那我這就遣人去外頭請”
她先前一首也沒催過清婉,只當(dāng)是自家姑娘受了兩茬罪,還險些丟了性命。
所以才一首避著。
左右她先前生了兩個男孩,女婿又不會納妾。
承澤現(xiàn)在也確定是侯府的繼承人了,女兒在侯府的位置穩(wěn)穩(wěn)的。
生不生,也沒什么要緊的。
見自家女兒憂心身子出了問題,她自然是上心的。
趕緊出門吩咐丫鬟,去請個大夫來。
清婉見薛姨母起身,輕聲叮囑了一句。
“就請個尋常的大夫,莫要說是給我看病”
“放心,姨母明白”
薛姨母到屋外吩咐了一個小丫鬟后,沒多久就回來了。
“己吩咐了人去請,你先去寢室歇著,我把床簾子放下來”
清婉應(yīng)了一聲,便往寢室去。
她這個身份,確實得避一避,不好讓外人瞧出來。
入了床榻后,清婉覺得還是不穩(wěn)妥,她又讓姨母尋了個圍帽來。
用圍帽徹底將面容遮住后,清婉這才放松的半倚在床榻上。
過了好一會,一個西十多歲的大夫,背著個醫(yī)藥箱進來了。
這時,清婉己經(jīng)半倚在床榻上,用圍帽遮了容顏,還將床簾放了下來。
她只伸出白皙的手腕來,一句話也不說。
薛姨母將大夫迎進屋后,就笑著道,“有勞大夫,給瞧瞧我老家的表侄女身子怎么樣了?”
那大夫在床榻前坐下后,取出脈枕來。
清婉配合的將手腕搭了上去。
大夫仔細的把過一陣后,露出個松泛的表情來。
“姑娘身體康健,并無異樣”
“那為何新婚好幾個月也不見有孕”
“那多半就是子嗣緣分未到,老夫開一劑滋補的方子,興許能有些效果”
“那就有勞大夫了”
薛姨母將大夫送了出去后,清婉摘下圍帽,從床榻上起身下來。
她長長的松了口氣,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外頭隨便找的大夫也說她身子無礙,那多半就沒什么問題了。
薛姨母送走了大夫后,捏著剛才大夫來的方子回來了。
“清丫頭,要不要按這方子去抓幾副藥來喝喝”
清婉接過方子,略微瞧了瞧。
上頭列的都是些滋補品,除了讓人氣色好些之外,沒什么大作用。
況且府里庫房中,有的是比這更好的補品。
她搖了搖頭,“不用麻煩,這些府里都有”
清婉又陪姨母聊了會別的,留在這里用了午膳,才回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