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阮云影推開秦讓,繼續(xù)擼野花。
秦讓蹲下,也幫著擼。
“我很好奇,周瑩雨的指甲油是怎么做的?
你的唇膏又是怎么做?”
“那還不簡單!”阮云影說的很輕描淡寫,“指甲油無非就是把采來的野花研磨出汁,染在指甲上。唇膏就稍微復雜一點,先把花曬干,研磨成粉末,放到鍋里煮成膏狀,冷卻后就是唇膏了!”
“這么簡單?”秦讓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這么簡單的法子他竟然沒有想到,“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涂不涂唇膏都一樣漂亮!”
阮云影眸子掠過一道喜悅之光,臉上不露齒的含著淺淺的笑容。
“有時候,女人化妝不是為了漂亮,你懂嗎?”
“那是為什么?”秦讓溫柔的問。
阮云影意味深長的看了秦讓一會兒。
“不告訴你!”
她站起來,把左右手還有秦讓手里的花集中在一起。
“夠了,回去!”
“急什么?”秦讓扯著阮云影的衣襟,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嘴唇看。“這里風景這么好,我們再多待一會兒唄!”
阮云影清冷的眸光閃出一絲睿智。
“得了吧,你的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上回的事情,還沒完呢!”
她說到最后,做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這里沒有人,她們不會過來的,你怎么開心就怎么吶喊,喊破喉嚨也沒事兒!”秦讓要抱她,她柔荑小手捏了捏秦讓的臉。
“你自己待吧,我回去!拜拜!”
秦讓眼睜睜看著她優(yōu)雅的離開,撫摸剛剛被她捏過的臉,仿佛那里還有余香一樣。
“真是讓人神魂顛倒的女人!”
秦讓提著石龜慢慢回營地,把它交給白菲和周瑩雨處理。白菲也不是第一次處理石龜,知道秦讓喜歡怎么做。
“我再殺一只山雞,做一大鍋湯!就差沒有蛇肉了!周瑩雨,你就別管了,該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