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出來他到底是誰,我到底在哪見過他。
“套近乎?也不是在這個場合套的吧。”我只在心里這樣解釋著。
我和布蘭登只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而已。
哪里還能有別的什么關(guān)系。
塞拉被拖出去之后,看熱鬧的人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人群散去后,我看到了站在前頭那個帶著怒氣的面容。
既然他來了,那剛好也不用我再去找他了。
“你去哪兒了?我剛要去找你?!蔽矣先?,想去牽他的手卻被他躲開。
這簡直相當(dāng)于一個暴擊。
“你什么意思?”
“我問你,你什么意思?”
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他爭吵,我不管不顧地拉著霍斯年的手回到房間。
我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避免將兩個人的情緒,繼續(xù)變大。
“你為什么要生氣?你最近經(jīng)常對我發(fā)脾氣?!?
靠在門背上雙手叉腰,對于霍斯年近日來的表現(xiàn)我覺得十分不滿。
“不要無理取鬧,趕緊開門?!?
霍斯年站在我身前,督促我趕緊開門。
臉上的神情,是我許久沒有見過的冷漠。
登時,我心下微涼,只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經(jīng)對我不耐煩了?”
“沒有?!?
“那你為什么這個態(tài)度?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生氣?是你在瞞著我不是嗎?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我哽咽著,句句逼問。
霍斯年見狀,別過眼神情倒是緩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