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怡被陸璽誠的眼神弄得有些不開心,但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老老實實跟著陸璽誠他們出去了。
等到病房的門關(guān)上,南瑜挑挑眉頭問我,“怎么了,你有什么事需要跟我說?”
我本來不想太早將手里的把柄拿出來,但是南瑜剛才的話很明顯是在威脅我了,現(xiàn)在我剛和周晏禮在一起,感情走上正軌,如果再傳出這樣的事情,對我的影響很不好。
而且一定會讓周家人受到非議,我不想這樣,周家人對我已經(jīng)夠好了。
“在m國的時候,是你派人想要將我處理掉嗎?”我開門見山,沒有打算和她拐彎抹角。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南瑜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我在說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南瑜,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傻,既然我都這么說了,自然是手里有你的證據(jù),你不會以為在m國的事情,我就什么都查不到了吧?”我有些諷刺地反問。
這都是托了顧時嵩的福,他將我的事情放在了心上,給了我這么一個最有利的證據(jù),只是......
想到顧時嵩,我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他才像是最徹底的工具人,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回報給他。
還有他給我的關(guān)于我爸的那些資料,同樣非常重要,是我根本無法弄到的,每一次他幫忙都幫到了重點。
南瑜的臉色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但還是很從容,她笑容加深了一些,“是嗎?那你說說,你有什么證據(jù),我沒有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