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家人吃了那加了藥的紅燒肉,一個個睡的像死豬一樣時,孟硯青趁著月黑風(fēng)高夜,就開始她的花式整活了。
孟硯青閃身進了空間,然后拿著化妝品咔咔咔的就往臉上造,皮膚不夠白,就一頭扎進面粉里。
然后再畫上一個烈焰大紅唇,整上她從拼夕夕九塊九淘來的長舌頭,戴上她斥資購買的那一頭飄逸假發(fā)。
最后再換上一條長到腳踝的白色連衣裙,往鏡子前一站,孟硯青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還少了點啥。
突然,孟硯青茅塞頓開的好像知道自己缺點啥了。
扮鬼么,臉上沒點血咋成。
于是孟硯青拎了把殺豬刀走到倉庫,隨手挑選了一個倒霉蛋,然后對著那雞脖子一抹,瞬間鮮血四濺。
那有點腥氣的雞血,濺到了孟硯青的臉上,脖子上,白色衣服上。
還覺得不夠嚇人的孟硯青也不嫌臟的直接用手抹了雞血往自己眼角、嘴角處蹭。
當(dāng)孟硯青再次站在鏡子面前審視打量著自己如今的這身裝扮,這才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倘若孟家睡覺的中途有人醒來,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嚇死也得嚇暈。
總之,孟硯青是不會留把柄讓她們懷疑在自己身上的。
萬事都準備齊全的孟硯青出了空間,將客廳里的桌椅板凳、以及孟保加經(jīng)常用的那個已經(jīng)掉了漆的搪瓷杯,全都收進了空間。
就連放在門后的爛掃把和簸箕她都沒放過。
等到了鄉(xiāng)下,她可以拿來燒炕。
孟硯青聽人說,東北到冬天,家家戶戶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燒炕。
要不然,冬天壓根就熬不過去。
至于東北有多冷,作為打小在豫省長大的孟硯青是沒有體驗過的。
但想必能讓所有人都說冷的地方,那一定很冷。
總之,她一定不要讓自己凍著了,空間里的那些棉花都不是白囤的。
由于孟硯青主打的就是一個雁過拔毛,所以她經(jīng)過的地方,那就是寸草不生。
等孟硯青將客廳的東西都收進空間后,又去了趙玉梅放糧食的那個櫥柜。
櫥柜里邊不僅有糧食,鍋碗瓢盆,還有柴米油鹽啥的。
孟家但凡能進嘴的東西,都在里邊鎖著呢。
孟硯青沒有撬鎖的耐心,索性就連同櫥柜一起扔空間了。
等她哪天有空了,再找東西把鎖給撬了。
至于這個看上去有些上了年紀的櫥柜,到時候拿把斧頭把它劈了,當(dāng)柴火燒。
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客廳就空蕩蕩的,就只剩下地面了。
要不是時間有限,孟硯青都想把墻皮給它扒了。
隨后,孟硯青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孟耀宗的房間,不過他的東西大部分都被趙玉梅給收拾完裝包了。
所以,孟硯青轉(zhuǎn)下來,也沒有多少收獲,最貴重的就屬那臺老式風(fēng)扇了,是海市華生牌的,貴得很。
孟家就這一臺,孟保加和趙玉梅夫妻倆心疼孟耀宗,所以風(fēng)扇就一直在他屋里沒有拿走過。
孟家沒有買風(fēng)扇前,一到夏天,就燥熱,哪怕是啥都不干,躺在床上也能出一身汗。
而孟耀宗身為胖子,那就更怕熱了,所以原主每天晚上就被趙玉梅驅(qū)使著拿著蒲扇,過來給孟耀宗扇風(fēng)。
有好幾次,原主都熱暈了過去。
孟硯青每次想到原主在孟家受到的委屈,就氣的想罵娘,就算是地,主家那不要錢的長工都不敢這么往死里用。
孟家還真是黑心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