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后,熱茶和四盤點心被端了上來。
倪殷紅埋頭大吃,臟兮兮的手來來去去,好半晌都停不下來。
林大寶皺著眉頭,什么都吃不下,小眼睛一個勁兒飛轉(zhuǎn)。
倪殷紅咕噥:“別看著……你也吃唄!”
“……哦?!绷执髮毭院龖?yīng)聲。
此時此刻,他如坐針氈,哪里可能吃得下!
再說,她那雙黑得跟木炭似的的手抓來抓去,他一看就倒胃口,就算吃得下也被她惡心得吃不下。
他吞了吞口水,忍下心中的忐忑。
“大媽,阿冰他跟俺的大事沒辦成。后來他怕被抓,就慌里慌張?zhí)恿恕F鋵?,警察手里頭壓根沒他的犯事證據(jù),抓不了他的?!?
倪殷紅啃咬的動作停頓,瞪眼問:“究竟是啥大事?你做什么一直不說清楚?”
“都說了,沒啥大事?!绷执髮氀凵耧w轉(zhuǎn),支吾:“等阿冰回來了,你到時問他去。這是俺跟他之間約定好的……俺不能亂說?!?
倪殷紅冷哼:“鐵定不是啥好事!不然警察也不會找上門!”
“噓~噓!”林大寶皺眉:“大媽,您真不能亂說。剛才俺不說了嗎?事沒辦成,警察手里頭沒證據(jù),就是單純找來找去問問?!?
倪殷紅心里頭壓根不相信,咕噥:“那阿冰究竟上哪兒去了?
“俺真不知道?!绷执髮毚穑骸八S鐵松一塊兒跑的,俺啥都不知道。”
倪殷紅驚訝挑眉:“黃鐵松?惠城的那個鐵松?”
“是??!”林大寶撇撇嘴:“那小子跑來帝都亂晃,俺和阿冰在賭場門口碰上他,那晚還請那小子吃了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