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主的情分,我記下了。等解決完了這里的事,我便立馬帶你回南楚,用血玉寒蟬解掉你體內(nèi)的毒?!?
沈昭云松了口氣。
同時,心里還有些安慰。
本以為是萍水相逢,沒想到拓跋玉容卻體貼入微。
雖然她帶有自己的目的,可誰活著,不是帶著目的而來呢?!
第二天一早,呼延釗便送來了確定的信,說已經(jīng)跟烈陽家說好,三日后雙方在烈陽家見面。
因為拓跋玉容的提醒,沈昭云自然不想打沒準(zhǔn)備的仗。
想著烈陽家是以蠱毒聞名,而那些蠱毒,大多都來自蠱蟲,沈昭云便利用空閑時間,盡可能多的準(zhǔn)備了藥丸。
有一些是可以驅(qū)毒的,也有一些是可以殺死蠱蟲的。
等到了約定那一日,喬裝的沈昭云早早便帶了慕容湛出門。
而慕容塵則隱匿在暗處,隨時準(zhǔn)備接應(yīng)。
呼延釗準(zhǔn)備得很客套,沈昭云兩人剛出了客舍,呼延家的馬車就來了。
看到呼延釗也在車上,沈昭云不由故意打趣:“因為我的事,倒是累得呼延公子忙碌了。”
“昭云兄客氣,既然人是我引薦的,你們?nèi)松夭皇欤易匀灰髋?。而且不瞞你們,這烈陽家的家主因為從前打仗時曾受過傷,所以脾氣有些古怪。要是他說話時有什么沖撞的地方,還望二位可以海涵?!?
“呼延公子客氣,此去我們是為了求人,可不是為了結(jié)怨?!?
下之意,只要烈陽家不太過分,他們都可以忍受。
“那就好?!?
呼延釗點了點頭,隨后便朝沈昭云介紹起了苗疆的風(fēng)土人情。
沈昭云隨著他的介紹,看似聽得仔細(xì)認(rèn)真,可其實卻是在熟記道路兩旁的地形。
萬一要夜探烈陽府,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沈昭云在仔細(xì)的觀察,同樣慕容湛也沒閑著。
正當(dāng)兩人交換眼神,覺得記得差不多時,馬車卻一個拐彎,竟直接出了城。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出城了?!”
沈昭云有些莫名,連忙故意問了一句。
呼延釗便笑了笑:“忘記告訴你了,烈陽家的老宅在城郊,他們家的蠱蟲,都放在城郊豢養(yǎng)。一來,這樣安全,二來,也不會影響左鄰右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