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溫旎愣了一下。
他是擔心她被人欺負,還是怕她被這些親戚詬病,所以早早就打好照面,讓他們都覺得她有依靠了?
還沒等她緩過來,又有人喊:“女婿快過來!陪我們這些叔叔伯伯喝酒,我活了大半輩子,見了那么多人,你還是我頭一個喜歡的小輩呢!”
席位上喝的有些醉了的伯伯叔叔扭頭朝葉南洲招招手,不知道有多高興。
溫旎見葉南洲起身,又去與他們碰杯,沒有絲毫的架子。
這還是溫旎第一次見到葉南洲這個樣子。
在公司,在談生意或者是生活中,他都是高高的姿態(tài),冷漠,又不具有人情味。
可現(xiàn)在他似乎也能放得下身段,和普通人一樣,與這些老一輩的人喝酒聊天。
讓人看不出來他是那個冷傲的葉南洲。
這一幕,讓張莉紅母女倆看到,眼睛都氣紅了。
明明是溫現(xiàn)的葬禮,卻成了溫旎顯擺的地方,哪里有人會記得這里因為溫旎死了一個人。
她又氣又惱,喝水都看不慣水杯,一下子砸在地上。
“你認命吧?!睆埨蚣t的母親說。
她的母親快七十歲的樣子,脖子上和手上都是金飾,抬眸,見她氣急敗壞的,又尖酸的說:“當初你嫁給溫現(xiàn)的時候我是反對的,現(xiàn)在你看好了,什么都沒留下,人還死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成了寡婦了,這名聲在外頭多難聽。”
張莉紅抬頭看向她的母親:“媽,你也要這么說我嗎?要不是溫旎,我丈夫怎么會死,我怎么會成為寡婦,是別人的錯!”
“那又怎么樣呢?”她母親看了一眼溫素,便說:“同樣都是女兒,溫旎怎么能嫁入豪門,你的女兒怎么不能,這同為兄弟都不同命,同為姐妹也不同命,只能說你們一家就是要倒霉!”
“媽,你說什么呢,溫素才剛畢業(yè),還沒談過戀愛,你說這些,哪里能隨隨便便,她以后肯定會比溫旎強一百倍!”張莉紅氣不過地說。
她的女兒肯定比別人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