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柔親眼看著保安將自己的母親給抬了出去。
但她卻根本不敢開口。
站在舞臺上,她清楚地聽見了下面觀眾對楚艷麗的指指點點。
‘跑到電視臺來大鬧,還無端污蔑易明導(dǎo)師,這女人不會是個精神病吧?’
‘就是,易明導(dǎo)師的老婆可是出了名的才女,還是校花出身,才貌雙全,易明導(dǎo)師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那個女兒!’
‘臭不要臉!’
‘快滾!’
‘......’
各種難聽的聲音紛紛入耳。
但也正是因為楚艷麗將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走,沈舒柔終于冷靜了下來。
她的大腦重新恢復(fù)了思考。
面對易明,做出委屈的姿態(tài):
“易明導(dǎo)師,我很認真的對待著今天的演出,但可能是昨天練的太久,今天手腕有點疼,所以剛剛彈琴的聲音不夠大,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作弊。”
事到如今,沈舒柔必須要咬死,絕不能承認作弊。
只要她不認,別人沒有證據(jù),這就只是易明的猜測,她就還能繼續(xù)參加節(jié)目。
然而——
“放屁!”
易明大喝。
“你當(dāng)我的耳朵是出氣的!”
自從出道以來,這還是易明第一次在公眾面前爆粗口。
包括導(dǎo)演在內(nèi),所有人都驚了。
隨即又對沈舒柔生出一陣陣敬意。
這個沈舒柔還真是厲害啊,把這么文明的導(dǎo)師都給氣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