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虎嘴一歪,心頭確實發(fā)虛。
盡管他對殷素實際上是非常有自信的,但不知為何,有些話從韓三千嘴里冒出來,卻總有一股莫名的涼意。
“誰他媽跟你心虛了。韓三千,你給我看好了,我不僅三天后要好好的教訓(xùn)你,同時,我也告訴你,三天后我就跟殷素訂親,哼,我在你身上失去的,我要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哦,對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身邊的那兩個女人不錯,我裴虎不介意再多納兩個妾,當(dāng)他們的新郎。至于你當(dāng)天晚上嘛,哈哈?!?
“要是寂寞的話,我倒不介意你趴墻角聽聽舌根哦?!?
韓三千一笑:“好,晚上我必然去,聽聽你在屋里是怎么痛到叫喚的?!?
“三天后,韓三千!”裴虎冷聲一笑,指了指韓三千,又指了指自己,示意自己等著韓三千。
緊接著,裴虎這才回身坐回自己的座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悠哉悠哉自我的小酌上一口,一時間簡直不要太美。
韓三千也輕輕一笑,坐回了座位。
“三千,你干什么?你現(xiàn)在這情況,你怎么……怎么還跟裴虎約定三天后比武?”蘇迎夏有些著急的問道。
韓三千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不要說和裴虎打,即便是和一個普通人打,那也夠嗆。
蘇迎夏不清楚,韓三千為什么會在這種情況下答應(yīng)和裴虎的比試,可是,韓三千明明不是義氣用事之人啊。
紫情也同樣頗為焦急,小聲道:“剛才我與他交過手,他修為很深厚,而且招式極其的古怪,若不是靠著血脈強于他,我恐怕也打不過他。”
韓三千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
韓三千和他交過手,盡管他不是韓三千的對手,但彼一時此一時。
裴虎是裴家傾盡所有培養(yǎng)出來的未來之子,這么久不見,他的修為漲到什么程度,盡管難以預(yù)知,然卻可以大概估算。
“那你還答應(yīng)他?”蘇迎夏急道。
韓三千輕輕一笑:“現(xiàn)在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甚至被他輕易拿捏,可是,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