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行人才能看出門道,所以祝炎跟路老彼此對視了一眼,前者手握成拳,蓄勢待發(fā),就像猛獸蟄伏。
而路老雖然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古井無波,但其實(shí)體內(nèi)勁力也悄然地流淌了起來。
“大哥!”
何驚蟄看著渾身浴血倒在大廳中間的兄長,氣得臉蛋煞白,兩眼都是憤怒。
有秦陽撐腰,她倒是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
她直接跑了過去。
何羹卻是一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前路,冷喝道:“何驚蟄,你可知罪?!”
“滾開!”
何驚蟄氣憤地推開了他。
何羹踉蹌了下,然后氣得發(fā)抖:“混賬!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啊,把這賤人給我拖下去杖斃!”
何羹大喊大叫,有何家下人應(yīng)聲而來,但在看見秦陽之后,卻都僵在原地,不敢妄動。
秦陽一個人打穿了何家的場景,他們可還記得呢。
連楚西風(fēng)他們都不是秦陽一人的對手,他們這些無名小卒,怕不是吹口氣就能被死翹翹了?
“豈有此理!你們是聾了嗎!我的命令聽不見嗎?”
何羹見下人們不敢上前,只覺得臉上無光,在白家少爺面前丟盡了顏面。
但那下人卻是一臉尷尬,苦笑道:“族老,我們,我們不敢動啊,這位秦先生太兇殘了...”
何羹大怒,呵斥道:“真是一群廢物!有白少爺在,你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