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蔥白修長的指尖轉(zhuǎn)動了一下匕首把柄,手起刀落,只聽一聲嚎叫,為首混混舌頭被割下,捂著嘴巴像一只死狗痛苦的嗚咽著。
另外幾個混混目睹他們老大這般慘狀,都嚇得像個鵪鶉似的瑟縮在一起,臉色不見一絲血色。
“饒命!饒命!求你饒了我們!”
“饒了你們?”傅臨淵很滿意看到這種效果,輕笑一聲,與這見了血的場景一對比,顯得格外妖冶,“這才剛開始?!?
他丟了匕首,接過陳橋遞上來的消毒紙巾,使勁擦拭指尖,丟下‘廢了’兩個字,就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陳橋意會,讓保鏢按住那幾個混混,撿起地上的匕首朝他們走去......
門外,傅臨淵聽著里面一聲比一聲凄慘的叫聲,格外享受的點燃了一根煙,望著皎潔的月色,緩緩地從薄唇里吐出一個煙圈。
這一刻,他格外想見一見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她睡了沒。
“傅總?!?
陳橋解決完出來,一邊擦著手上迸濺的血漬,一邊在傅臨淵身側(cè)停下。
傅臨淵點了點指尖煙蒂上的灰,冷聲吩咐,“他們壞事做的不少,查一查送去警局,就別讓他們出來了?!?
陳橋知道這是自家主子擔心這幾個混混事后找姜秘書報復,所以想一勞永逸。
剩下的事情有陳橋處理,傅臨淵直接開車來到了姜羨魚所在的小區(qū)——水云間。
他把車停在姜羨魚那棟樓下,點燃一根煙靠在車上,掏出手機給姜羨魚發(fā)微信,“沒睡就出來?!?
“我在你樓下。